秘書開玩笑地說,我們去吃碗麵吧,見見那個打敗樂董的女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風情?
無聊!他慢悠悠地收回視線。
多有趣,江冰潔居然是童悅的媽媽。老天這一次真的是一曲三嘆。
他真沒把這當個事,公司在意的是個人的工作表現和業績,他喜歡誰,不在這個工作範疇內。童悅那怯怯的、柔弱的語氣,反到讓他心疼無比。
以前,他對江冰潔是漠然的,現在,他討厭這個女人。為了所謂的愛情,拋下十二歲的小童悅時,她真的不配稱之為母親。
他剛想對童悅說幾句憐惜的話,童悅就砸過來那麼一句話。
在她的心裡面,他不值得她信任和依賴麼?他們是從*開始,可是後來,他已經用慎重的態度證明,這份感情,他是認真的。
她卻沒有當真!
她好象是看準他會放手的。因為*媽不喜歡她,因為他為了不丟掉工作,必須要在意樂靜芬的心情。比較而言,她就可有可無了。
氣到渾身發抖,生怕口不擇言,才選擇沉默,暫時避開。
氣過之後,又生出不捨。
她並不卑微,她只是害怕受到傷害,只是在假裝堅強、假裝瀟灑。
笨女人!他柔柔地嘆息,握住她的手湊到唇邊吻了吻,這才緩緩閉上眼睛。
睡得不久,但睡得很香。睜開眼,淺淺的白光悄然從窗簾下面漏進來,身邊沒有人。
下床拉開臥室的門,一室清風。童悅窩在沙發裡,穿著他的薄毛衣,在電腦上十指如飛。
認真工作中的女人很美,他承認,是的,那散下來的髮絲,緊抿的*,時不時蹙起的眉,令他輕易地砰然心動。
“你醒了?”察覺到他的注視,她扭過頭,微紅了臉。
他走過去,把電腦挪開,抱著她坐到他腿上,“幾點起來的?”
“昨晚。。。。。。那樣,教案沒來得及寫,我只好四點爬起來補。”她羞赧地由著他啄吻。“我還做了早飯。”
“什麼?”
“紅米栗子粥,補血抗寒。”
他挑了挑眉,“我都離家幾天了,家裡什麼吃的都沒有。”
“我到樓下的超市買的,那兒二十四小時營業。”她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傷腕,對著傷口處吹了吹口氣,然後貼上自己的面頰。
她沒有問他怎麼受傷的,彷彿不必問,她已知。
“人家有沒講你是今天最早的顧客?”他含住她的*。
“嗯,所以人家還額外多給了我兩粒栗子。”她的氣息一絲絲被他吮進了腹內。
他輕笑,“那好,我一會多吃的。吃完,我們先去下商場。”
“幹嗎?”
“給你買點東西。”
“我第一堂就有課。”她很內疚地看著他。
“昨天說好請半天假的,你和別人調一下,就那個凌玲吧!對了,我晚上去幫你把衣物都搬過來,你先住這裡,不準和那個凌玲再有交集。這個客廳夠寬,你可以在這邊輔導學生。下學期,不要再接了。”
她昂起下巴,眼睛眨了好幾下,“葉總,你在對我下命令嗎?”
“正確,務必要執行得很快很好。”
好不容易從陰雨霏霏到萬里晴空,她不忍破壞他的興致,打了電話給教務處調了課。
吃完早飯,到不是先去了商場,她拉著他去了小區診所。紗布一層層地開啟,他讓她把臉別過去。她不肯,看到那傷口,不覺發出噝地抽氣聲。換藥的小護士昨一夜沒閤眼,倦倦地應付了事,只稍微給傷口消了下毒。她冷冷地瞪了護士一眼,搶過鉗子,夾起棉球,蹲*,重新細緻地把傷口洗淨、消毒,包括手腕的四周。
“你好象挺有經驗?”他笑道。
童大兵不善打理家務,也不會照顧自己,他的工作是車間技術工,有時會受點小傷,換藥扎紗布,都是她。彥傑來了後,愛和同學踢足球,動不動也是這兒破那兒破,他懶得去醫院,也是她處理那些傷口。
“好了!”她俐落地把紗布紮了個結。“我來開車。”
昨晚熱血沸騰,一路狂奔,她都忘了他的傷腕,不免有些自責。
“我其實不差什麼的。”站在商場門口,她低下眼簾。她還不習慣接受他的禮物。
“走吧!”他用完好的手牽住她。
他們差不多也是商場今天的第一波顧客。
他給她買了一件羊絨連衣裙,粉粉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