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信。”
“多謝五少爺了!”紅紋匆匆給徐嗣誡行了個禮,轉身帶著謹哥兒和詵哥兒出了院門。
院子裡立刻安靜下來,遠處喧天的鑼鼓聲越發的清楚了。
他再定眼一看,那兩個湊在謹哥兒身邊的小廝早已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徐嗣誡眼神一黯。
自己連紅紋都不如,幾個外院沒等的小廝也壓不住……
心裡雖然這樣想,可隱隱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又說不上來。覺得一陣彆扭,胸口悶悶的,有點透不過氣來。
他就深深地吸了口氣。
十月的正午,太陽雖然明亮,空氣中卻沒了有秋季的燥熱。
牆角一株秋海棠,葉子繁茂,開了兩朵粉色的小花。
徐嗣誡笑著上前,彎下腰去掐花。
有女子悲切婉轉的聲音若隱若現地傳過來:“……他是不理不睬惡擺佈……我不明不白受委屈……可憐我有滿腹的委屈向誰訴……耳聽得譙樓打三更……夜已深,那人已靜……”
他呆在那裡。
再直起身來時,不由望向點春堂的方向,目光已有些痴,嘴角也跟著無意識地翕動起來。
正文
第六百零九章 喧闐(上)
外院設了帳房和禮賓處。謹哥兒指了西邊廂房裡的禮賓處:“就是那裡的一個管事。穿著秋香色的直裰,長著兩撇小鬍子。”
詵哥兒在他身後興致勃勃地道:“我們是不是要去找他,然後揍他一頓?”
紅紋覺得自己後背好像又汗溼了。
她輕柔地笑道:“我們又不是護院,揍什麼人啊?多失/身份。我們去找白總管,讓白總管收拾他就行了。”
謹哥兒點頭,朝正廳西邊的一個兩間的廂房去——因為徐嗣諭的婚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