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你要是拉不下這個臉皮,我去給柔訥做這個媒人去!”
“不行!”項太太立刻坐直了身子,“那豈不讓我小姑笑彎了腰……想當初,可是我不答應的。”說著,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您是沒看見。今天徐家二少爺宴請,大家都恭祝徐家四夫人,我們家姑奶奶卻坐在一旁望著徐家二少爺笑,好像徐家二少爺是她的兒子似的。”說到最後,語氣有些忿忿然起來。
高氏不由笑起來。
她伸出指頭在項太太的額間點了一下:“你呀,就是一張嘴!既然這樣,那還跑到我這裡來哭什麼?”
項太太頭一偏,忙道:“我什麼時候跑到嫂嫂這裡來哭了。我這不是氣不過所以來和嫂嫂說說話嗎?嫂嫂要是煩我,我走就是!”說著,要下炕趿鞋。
“在我面前還鬧!”高氏佯嗔道,“你要這樣,我可真的撒手不管了!”
項太太身子一僵就坐在了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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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夫人說,她有個遠房的侄孫女,長相十分出眾。家裡人捨不得隨意許配人家,挑來挑去,今年十五了還沒有嫁。前些日子隨著母親來喝蘭亭次子的滿月禮,到現在還沒有回去。”十一娘坐在鏡臺前卸珠釵,“聽那口氣,是想讓我見一見。”她轉過身去望了靠在床頭看著她的徐令宜,“您說,我要不要見一見?”
徐令宜想到她為徐嗣諭宴請的時候刪了蔣雲飛的名字笑道:“你拿主意就行了!”
“侯爺真的讓我拿主意?”十一娘斜睇了他一眼,然後故作沉吟地道,“我們家諭哥兒英俊瀟灑,怎麼也要找個和他相配的。既然梁夫人說她的遠房侄孫女長相出眾,我想,去看看也無妨……”
徐令宜就朝她招了招手。
十一娘散著頭髮坐了過去。
徐令宜猛地抓住了她的雙臂把她半提到了床上。
“侯爺!”十一娘驚呼。
徐令宜已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屋裡的一陣慌張地聲響,很快恢集了落針可聞的安靜。
十一娘只覺得臉滾燙滾燙的,望著徐令宜的目光又羞又怒:“您這是幹什麼呢?謹哥兒還沒有歇下呢!”
徐令宜聞言慢條斯理地坐直了身子:“你不是要和我耍花槍嗎?怎麼又怪我不理風情?”
十一娘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不知道該怎樣好。左顧右盼,抓了身邊的枕頭扔了過去:“混蛋!”
徐令宜看著十一孃的臉漲得像紅蓮,一雙眸子卻烏黑潤澤,漂亮的像被浸在水裡的黑曜石,讓人看一眼就不願意離開。他心中大動,一把抱住了她:“真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掀瓦。看我怎麼收拾你!”
語帶笑意,含著濃濃的戲謔,分明是在調侃她。
十一娘有哭笑不得。
有時候徐令宜就像個大男孩似的。
她才不讓他得逞。
故意驚呼一聲,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
徐令宜抱著她不放。
兩個人就這樣嬉笑推搖著滾做了一團。
突然有個幼稚的聲音興奮地嚷著:“打架了!打架了!”
床上的人僵在了那裡。
正文
第五百八十六章 緣分(中)
徐令宜忙咳了一聲,十一娘也反應過來。
兩個好整以暇坐起身來。
徐令宜問兒子:“誰打架了?”
謹哥兒歪著小腦袋,望了望鎮定自若的父親,又望了望氣定神閒的母親:“爹和娘……”眼裡全是困惑。
徐令宜朝著兒子招手。
謹哥兒跑過去。
徐令宜一把抱了兒子。笑著問他:“爹和娘什麼時候打架了?嗯?”
“剛才!”謹哥兒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什麼是打架嗎?”徐令宜問兒子。
謹哥兒點頭:“隨風打架!他和長安打架!”隨風什麼時候和長安打架了?又怎麼可能和長安打架?
十一娘聽得一頭霧水。
徐令宜卻在那裡問兒子:“他們怎麼打架?”謹哥兒就做了一個“按”的動作:“就這樣打架!”
“那剛才爹爹和娘這樣了嗎?”
謹哥兒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說爹爹和娘在打架?”
謹哥兒滿臉的茫然,求助似地望向了母親。
這個傢伙,連兒子也要糊弄!
十一娘腹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