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而且性格孤僻,除了幾個軍中的同鄉,從不與他人交往,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皇上這樣說,等同於是賜婚。
以歐陽鳴的為人,肯定會答應。
徐令宜和趙管事都神色大變,趙管事更是道:“這樣說來,兩家準備結親了!”
“是!”內侍笑道,“歐陽統領和邵進士齊齊給皇上磕頭,謝謝皇上的賜婚。皇上很高興,賜了邵進士兩壇玉露酒,讓小的們送邵進士出了宮。這個時候,邵進士應該已經到家了!”
“公公辛苦了。”徐令宜望了一眼趙管事,然後客氣地道:“回去代問雷公公好!
內忙躬身行禮:“不敢當侯爺這樣的稱呼。”謙遜了幾句,跟著趙管事出了書房。
徐令宜坐在那裡沉思了片刻。
趙管事返回來。
“送了一塊翡翠玉牌。”他說著,露出幾份猶豫來,“您看這事?”
徐令宜擺了擺手,道:“這也是皇上對邵家的恩典。你準備些禮金到邵家恭賀吧!”說完,站了起來,“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過去了。今天晚上我們也能睡個安穩覺了!”
趙管事笑起來,送徐令宜到了垂花門口。
徐令宜笑著進了正院。
屋簷下的大紅燈籠照得院子裡紅豔豔一片,被夏風吹拂的樹葉沙沙作響,夾雜著徐嗣誡朗朗的讀書聲。
徐令宜站在屋簷下聽了片刻,這才撩了湘妃竹簾進了堂屋。
當值的小丫鬟轉身要去通稟。
徐令宜搖了搖手,輕手輕腳地進了內室。
十一娘坐在臨窗的大炕上,徐嗣誡揹著手立在炕前。一個手裡拿著本《幼學》在看,一個身姿筆直地站在那裡背誦。還有個小小人兒坐在十一孃的對面,嘟著個嘴,如坐在針氈上般地在那裡挪來動去的。
徐令宜不由一笑。
小人兒已臉龐一亮,“騰”地站了起來,高聲喊著“爹爹”,好像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