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和楊輝祖勸陶媽媽,讓白總管找了兩個順天府的衙役把陶成拘在外院柴房的事全告訴了徐令宜:“……我也知道,要論忠心,陶媽媽對諄哥兒最忠心。可她心眼太小,芝麻綠豆大的事也容不下……諄哥兒又是似懂非懂的年紀……不如讓她去田莊裡跟兒子住些日子,等諄哥兒大些了,知道明辨是非了,再接回來服侍諄哥兒也不遲……”
徐令宜先是眉頭緊鎖,待聽到盧永貴和楊輝祖誘騙陶媽媽時,他眼底就有了幾份笑意,聽到陶成不過是被關在了柴房,忍俊不住笑了起來:“虧是陶媽媽這個內宅的婦人,要是別人,哪能上你這當!”
“要是別人,自然不能用這樣的計策了。”十一娘笑道,“難道還真讓陶成因為陶媽媽/的事惹上官司不成!說著,她想到諄哥對陶媽媽/的依戀,語氣有些闌珊,“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等過幾年諄哥順順利利地長大,陶媽媽/的心結也就解開了。”
徐令宜想到十一娘對孩子們的好,親呢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陶媽媽讓小丫鬟幫她收拾箱籠,自己去了雙芙院。
徐嗣諄正在上課,見陶媽媽找他,滿臉的詫異。
“哥兒,”陶媽媽望著他畫般的眉眼,只覺得怎麼也看不夠。想當初,她在元娘手下當差的時候,不知道畫了多少張大餅給那些丫鬟、婆子們,又怎麼會相信十一孃的承諾呢?這一走,回來的機會微乎其微。原以為左右不過是個“死”字,這才下了魚死網破的決心,現在十一娘讓她體體面面地離開永平侯府,就算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想放棄。“陶成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摔了腿,”她說著琥珀告訴她的藉口,“夫人讓我回去看看陶成,順便幫他管管田莊。等他好些了,我就回來!”
徐嗣諄聽著“哎呀”一聲,小臉滿是擔心:“成哥要緊不要緊?我庫裡有‘三七’,我讓文竹包些你帶回去。”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