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劉家的時候,正巧劉家的家主也不在,主事的更是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個管家在家裡看家,當然後院還有一群家眷,不過秦堅他總不能去找人家女人做這種事情吧?
所以秦堅找上門來的時候,只說是劉家的一箇舊友,想要來拜見家主,別的事情倒也什麼都沒說,而這樣一來,倒把那個管家給為難了一下,你說你是家主的朋友,這事兒就很難說了。
因為劉家的家主現在有六十多歲了,而秦堅不過就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這兩人之間怎麼就可能有關係,要說是跟家裡的哪個少爺公子有朋友,這還說得過去,可偏偏秦堅就不說是別人的朋友,只說是家主的舊友。
所以管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接待,而且管家更傾向於這傢伙是不是個騙子。
畢竟像他們這樣的高門大戶,想要攀親戚佔便宜的人多的是,這動不動就得說是有哪個遠方的親戚呀!誰誰誰的朋友啊!找上門來打秋風找施捨,所以弄下來,管家也每次都是已經麻木。
索性這樣不明不白的人,直接就給攔在外面得了,所以這樣一想的話,管家的口氣也不是特別好,就那麼冷冷的說:“這公子,我家主人不在,如果公子有什麼事情的話,還請改日再來。”
管家這話雖然說的有點兒冷,但好歹那用詞上還算是比較好,這主要也是因為他看著秦堅器宇不凡,衣著也很是華麗,一時間也不敢就斷定秦堅是真的就是騙子,所以他的話還留了幾分的餘地。
這做管家的一向都是七竅玲瓏的人,如果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他們從來也都是不惹的,萬一到時候證實了秦堅真的就是家主的朋友,那麼管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雖然這個管家留了幾分面子給秦堅,但秦堅卻不買他這個面子,畢竟秦堅可是來找麻煩的,劉家當年那樣的對他,他這個時候自然也就不會這麼好聲好氣的,他本來就存在找麻煩的心思,鬧點事情,怎麼著也得給劉家添一添堵才是呢!
所以秦堅就是笑了笑,說道:“你家家主不在,我可以進去等啊!本公子遠來是客,你一杯茶也不讓我進去喝,這難道就是你們劉家的待客之道嗎?”
秦堅的這個理由,真的就是非常充分,這也就弄的那個管家皺了皺眉頭,一時間倒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拒絕呢還是同意呢!如果同意了,那就得把秦堅給讓進府裡,這倒也沒什麼,他們劉家家大業大,招呼一個人,倒也不算什麼事兒?可偏偏就是這人不知道什麼來歷?貿然給引到家裡去,這最後倒黴的可就是管家了。
管家搖了搖頭,就說到:“公子請見諒,家主不在,只有女主人在家多有不便,今日實在是不能招待公子,這樣吧!公子留下名號,以及落腳之處,等家主回來了,小人自然就要派人去通知公子,如何?”
管家能夠做到這一點,他也真的就是太給面子了,畢竟烈陽城的人都知道,劉家的管家,向來都是狗眼看人低,要不是因為他吃不準秦堅的身份,他早就把秦堅給打出去了,哪裡還會好聲好氣的和秦堅商量。
可偏偏這個面子秦堅還就不要了,這當然就是秦堅不知道人家管家給了他多大的面子,而且就算是知道了那又如何?一個小管家而已,還不夠他一根手指頭捻的,何必理會什麼面子不面子,更何況論身份來說,這管家現在這樣對他,其實就已經是對他很大的怠慢,就這個樣子了,還想讓他領情,那也真的是小看他了,再就是說,鬧事的還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
結果就是聽他冷哼一聲,面容寒氣的說道:“喲呵,我還不知道這劉家的大門原來那麼難進,只有一群女眷又怎麼著了?我是來拜會家主的,又不是來調戲女眷的,你怕什麼?難不成你看著本公子的就像是那種登徒之輩嗎?”
秦堅這話說的可真就太過分了,甚至都有幾分無理取鬧,畢竟這是個人都知道,男主人不在家,客人自然就是要避諱的,這事兒倒不能說是人家主家,對他的不敬,而是說客人的知書達理,要連這點事都不知道避諱,那這人可真的就是人品有問題了。
所以一聽到秦堅這麼說話,管家的那個臉色也頓時就沉了下來,他現在的耐性也要被秦堅給消磨完了,在他的心裡這個時候已經就把秦堅給打成了惡客之列,畢竟這要是真的誠心來拜會的話,又怎會說這些話呢?
這分明就是來找茬的,管家冷哼一聲說道:“公子是不是登徒之輩這種事情,我不便說什麼,我可就是把事情已經給說得明明白白,該有的禮數我也有啊!該給的面子我也給了,可公子要是繼續這樣不依不饒,那就有點給臉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