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照應是一個身材並不高的人,而且還有點胖,這樣就顯得有些圓,有點像一個冬瓜樣子,不過他的氣勢倒是不小,走進秦家的莊園,那身子幾乎就是橫著進來的,一步一搖,臉上的表情也像是掛著一個冷冰冰的面具一樣,很狂很傲,還沒有變化。
靈信使看到他來了之後,立刻就有了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連忙就走過來,向童照應行禮,然後小聲的將這裡的情況給說了一下。
童照應一聽這裡還有兩個高手在,不禁就是一愣,他那表情這個時候才算是有了一絲變化,就見他斜著眼看向客廳裡面的情況,他先看到的就是程莫嚴,因為月海的位置比較靠裡,所以他只是看到了月海的一條腿。
童照應思索了一下,然後揮手讓靈信使退到一邊,他便走進了屋裡,也不再看裡面的情況,冷哼一聲就說道:“我是鷹門地堂堂主,你們兩位不知道如何稱呼啊?秦堅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居然來走這麼一趟渾水?我勸兩位還是不要再在這裡留著了,再留下去,最後倒黴的可是兩位啊。”
月海這裡低頭看著茶,童照應因為把頭仰的很高,也沒有仔細的看他,主要還是因為童照應怎麼也想不到月海會出現在這裡。
在童照應看來,出現兩個高手雖然有點麻煩,但那也是無所謂的,他覺得根本不用動手,直接亮出他們鷹門的身份,就能夠把這兩個人給嚇跑,哼哼,高手又怎麼了?越是高手就好對付,因為他們是知道鷹門的厲害,倒是那些實力不怎麼樣的人,卻就不知道了,那些傢伙們只有打了頓,讓他們疼一下,這才知道誰是最厲害的。
所以一聽到是兩個高手,那就好說多了。
程莫嚴看著童照應,不禁就嘿嘿一笑道:“童球,你小子你橫什麼橫?也不看看你面前的那人是誰。”
一聲童球出口,童照應頓時就是一驚,這是他年輕時的一個稱呼,因為他年輕時更胖,又加上他的身材比較矮,所以一些相熟的人,也就叫他為童球,不過這個稱呼知道的人並不多,除了那幾個親近的人,真的沒人再知道了啊,現在居然被人給叫了出來,這讓他如何的不驚。
他先是看了看程莫嚴,只可惜一身的黑衣加帷帽,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出,而當他再轉頭去看月海的時候,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因為這時的月海已經抬起了頭,正冷笑地看著他。
“姓月的!”
童照應真的就沒有想到月海會在這裡,不過既然月海在這裡,那也就不奇怪為什麼有人知道他的外號叫童球了,因為月海正是那幾個相熟的人之一,只是童照應看到月海,當年的事情又一次的想了起來,不禁就是冷哼連連。
其實月海這會兒到真的不在意童照應,而是又去好奇程莫嚴了,他沒有想到,程莫嚴居然連童照應的外號也知道,這就很加的奇怪了,能夠他與童照應的恩怨,又能夠知道童照應的外號,這兩件事情雖然看上去都不是很大,可是這兩件事情知道的人都不是很多啊,而且兩件事情都知道的人,也更是不多啊。
總共就只有三個人,其中兩個已經作古,再一個卻是個女人,很顯然與程莫嚴現在的樣子不是一樣的。
再怎麼說,月海也是能夠斷定,程莫嚴是個男人的,要是連一點也看不出來的話,月海真就覺得自己是個大白痴了。
而這個老二到底是什麼人呢?
月海想了半天,卻就把童照應給忽略到一邊了,這讓童照應很是生氣,他以為月海這是故意的在冷落他呢,於是他就大步的走上去前,對著月海又是一聲冷哼,說道:“月海,你小子不是說從此不再出山了嗎?怎麼現在卻在這裡?該不會是你想要食言吧?如果你想要食言,那麼我可告訴你,你當年的那個誓言,我可還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被童照應提及了誓言,月海這時也顧不得再想程莫嚴的事情,就轉頭瞪了童照應一眼,說道:“童球,這麼多年不見,你小子還是這麼的無能啊。”
童照應被月海給諷刺,頓時就是臉色大變,用力在桌子上面一拍,就說道:“我怎麼無能了?姓月的,咱們行走江湖,講的就是一個信字,你小子要是言而無信,沒關係,只要大聲的承認了,再把當年的誓言給履行一下,咱們這事就算是過去了,我保證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程莫嚴笑道:“我可是聽說當年的誓言不怎麼好啊,童球堂主,你這樣不是要強人所難嗎?其實食言也沒有什麼的,大家都是好朋友,讓一讓就過去了。”
程莫嚴這又是在挑撥啊,什麼讓一讓,什麼食言也沒有什麼,這分明就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