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見到那個東西,臉色頓時就是大變,他看了看四周,一看四周沒人,就對著秦堅行了一禮,說道:“小人失禮,不知尊使降臨。”
秦堅拿出的東西正是積水閣的一塊令牌,那是郎雲之前送給他的,為的就是讓他在需要的時候,方便呼叫積水閣的力量,現在拿出來果然就是管用,他就說道:“沒你的事了,我直接去找他吧。”
“是,尊使請便。”
夥計現在哪裡敢攔,那塊令牌在秦堅眼裡不算是什麼,可是在他們積水閣人的眼裡,那可是一塊尊貴無比的令牌啊,傳說只有被稱為積水閣最尊貴的朋友才能夠擁有呢,只有閣主和少閣主有權力分發這種令牌,而且一代只許發三塊,絕對是非常難得,能夠擁有這樣令牌的人,可以享受積水閣長老的待遇,在積水閣任何一個據點可以無限制的呼叫銀錢,人也可以隨便使用,當然了,只能是一些幻級以下的實力,再高的人就要申請閣裡批准了。
夥計只是一個小兵,實力剛到幻級,所以秦堅這塊令牌正好就是可以指揮他的,他哪裡還敢再阻攔。
秦堅大步的就走上了二樓,這時客棧的掌櫃的也走了出來,他看著秦堅走上樓去,不禁就奇怪了,招過夥計就問情況。
夥計趴在掌櫃的耳邊就說了一句:“青玉令的主人。”
掌櫃的也是一驚,他正好也是幻級實力,自然就不敢多問,連忙就轉移話題:“臭小子,昨天夜裡你是不是又擅自開門接客了?”
夥計嘿嘿一笑,就從懷裡掏出兩塊銀子,就說道:“有錢幹嘛不賺呢?”
掌櫃的接過銀子,也就笑了起來,他本來就不是在責怪夥計,剛剛夥計說的那句,其實還是他傳授給夥計的呢,而掌櫃的之所以問話,就是為了收賬,開玩笑,賺了錢不記賬,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只是夥計卻是心裡偷笑,其實嘉蘿之前給他的那銀子可是一錠五十兩的銀子呢,而他交給掌櫃的兩塊銀子其實才只有四十兩,這中間他可是貪了足足有十兩,這種事情他也是常做的,反正錢不夠了還可以繼續向客人去要的,正如他之前說的那話,有錢幹嘛不賺。
秦堅走到二樓,就向最裡面的天字一號房走去,而在這時,嘉蘿正好也從她的房中走了出來,兩人走了個正對頭,四目相對,卻又很快就錯過身子,這時的秦堅是易了容的,就算是熟人也不可能認出他來,除非是用了風魂、窕娘還有陸旺的異能,而嘉蘿也是很久沒有和秦堅見面,對於現在的秦堅並不熟悉,所以一點也沒有察覺出是與秦堅擦身而過。
但秦堅卻是心中一愣,他心中就覺得嘉蘿好熟悉啊,可就是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呢?
秦堅不禁就轉頭又看了嘉蘿一眼,這次只能看到嘉蘿的背影,卻還是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算了,想不起來就先不想了,有機會再去套取一下她的情報,反正他現在易了容,才不怕被人識破呢。
來到天字一號房,還沒敲門呢,郎雲就已經開啟了門,顯然是從哪裡看到他來了,而他現在的容貌也正是昨天郎雲見過的。
一進屋郎雲就笑道:“你還真是不煩事就過不去啊,皇宮裡的那個皇帝陛下,一定得被你給氣死了。”
秦堅嘿嘿一笑道:“哪裡哪裡,皇帝貴為九五至尊,哪能有這麼一點肚量呢,我還想著再接再勵呢。”
郎雲指了指他道:“皇帝現在應該非常的後悔,當初要是不殺你的家人就好了,結果現在結下你這麼個仇家,你自己說說,光是這段時間了,你就壞了皇帝的多少好事?”
“小事,小事,不提也罷。”
秦堅非常的得意,他喜歡郎雲的這個說法,沒錯,他現在就是在報仇,只要能夠讓皇帝不高興的事情,那都是他最後喜歡做的事情。
郎雲也不再繼續的逗他,就說道:“怎麼著?你現在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閣中給我傳信,讓我全力的配合你,而且閣裡還會再向京城再派出高手來的。”
秦堅一愣,說道:“你們積水閣的反應還挺快啊,是衝著陸家的事情來的嗎?”
郎雲點點頭道:“是的,陸家這事,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機會,你現在把陸婉蓮給搶走了,小心大家把矛頭都對向你啊。”
秦堅撇撇嘴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憑什麼就把矛頭對準我了?我這可是替你們把陸婉蓮給保護起來啊,這要是讓她落到了皇帝的手裡,那少不了就是一番嚴刑拷打,說不定寶貝最後就落到了皇帝的手裡。”
郎雲聳聳肩,這個道理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昨天也派人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