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海很吃驚,他沒有想到,程莫嚴居然連他和鷹門的恩怨都知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可是非常之少,因為這事發生的也很不光彩,就連鷹門的那個堂主事後也沒有張揚,所以人們就不可能知道這事,這事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而今天卻被一個神秘的老二給說了出來。
這簡直是讓月海很是震驚啊,而這樣一來,他也就更加的疑惑了,他在心中反覆的想著,看看到底有誰是知情者,可是怎麼想,也是想不出有誰和程莫嚴的樣子像,尤其是氣息上,他就是找不到一點熟悉的味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月海這會兒有點不耐煩了,說實話,如果是普通的交手,那還好說,他總是有耐心玩下去的,可是現在程莫嚴居然連他最*的東西都知道,這可就不好玩了,這其中有很多的事情,讓月海覺得自己現在很不安全。
雖然之前已經想到了程莫嚴認識自己,可是也沒有想到會認識到這種地步啊。
所以月海這會兒已經不想再玩兒下去了,他現在就想要把事情都給揭開。
程莫嚴看到月海心急的樣子,心中頓時就是一樂,有意思啊,真的是有意思啊,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假死本事,讓人根本就想不到他的身份,無論你的智慧再有多厲害,最後也是要被陷在一個死衚衕裡。
其實程莫嚴之所以說出月海與鷹門堂主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一個王牌,如果月海想要從那年的當事人裡面去想程莫嚴,那麼就成功的中了程莫嚴的,因為在那些人裡面,月海無論怎麼想也想不到程莫嚴的身份,就連假死前的樣子也想不到,因為程莫嚴並不屬於是知情的人。
確切的說,程莫嚴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月海卻一直都不知道程莫嚴也知情,當年假死前的程莫嚴,與月海的交情還沒有那麼深的,所以月海怎麼想也不會把程莫嚴給列入被懷疑的物件,更何況現在的程莫嚴與之前的程莫嚴又是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月海現在就是陷入了一個深深的陷阱之中,他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而月海的急躁也是在程莫嚴的算計之中,果然月海的冷靜再一次被破掉,什麼月家人的智慧,那在是他們的認識範圍之中才叫做智慧,超出他們的智慧,他們就是白費了。
程莫嚴之所以知道當年的那件事情,是因為當年的一個知情者,無意間給說漏了嘴,所以程莫嚴就知道了,只是當時誰都沒有當回事,就連洩密的人也只是告訴程莫嚴,聽聽就算了,而程莫嚴也就想著反正與他沒有關係,所以這事也沒有被月海知道。
只是沒有想到,時隔那麼多年過去了,就在程莫嚴快要忘記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又遇到了月海,還又把那件事情給說了出來。
月海在這樣的一個坑人的前提下,他要是能夠想出來,那麼他就不是人了,而是神了。
可惜月海還是個人,他在想不出之後,就是大怒,看著程莫嚴的樣子,又像之前在廢園那裡一樣了,幾乎就是要將程莫嚴給吃掉。
程莫嚴淡淡一笑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是秦堅的一個朋友。”
月海冷聲道:“我不管你和秦堅的關係,我就要知道,你和我什麼關係,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你這樣的躲躲藏藏的有意思嗎?你肯定也是個成名人物,傳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話嗎?”
月海直接就用名聲這個東西來壓迫程莫嚴,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名聲這東西可是非常重要的,基本上人來到這個世上,所圖者不外乎名與利,而大多數人所想的更多就是名。
就算是大惡人,其實他們也不喜歡被人叫成是壞人的,所以在月海來的,程莫嚴也應該是在乎的吧。
卻不想程莫嚴微微一笑道:“你隨便怎麼說吧,反正這些對我是沒有用的,很多事情我根本不在乎,當這頂帽子遮在我頭上的那一刻起,聲名之類的事情也就與我沒有關係了,你可以當作這個世上沒有我這個人。”
“沒有你這個人?”
月海開始沉思,程莫嚴的這句話給了他一個提示,也許他該想想那些消失的人。
程莫嚴這時也在後悔,真是多嘴了,月海這人可是很精明的,只有是一點的疏忽,就會被他給抓到的,最後說不定就會變成一個大漏洞,現在卻給了他這麼大的一個提示,那就分明是把一半的答案給公開在月海的面前了。
唉,大意了啊,之前一直都在警惕,結果接連月海失利,然後就一下子沒有守好自己的嘴,就說漏了嘴啊,現在就只有祈禱他這變了樣的氣息,不讓月海向他身上想來吧。
這時月海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