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動了這些人的乳酪,一個本屬於小團體、極少數人才有的資格觸及的東西,他們容忍年輕的魯子鳴佔有,也可以容忍慕容雪來分一杯羹,但是卻不能剝奪他們佔有的那一份。
這些話當然沒人會講,他們在等一個人,等魯子鳴回來商量對策,現在採取不合作、不抵抗、不發表意見,任由慕容雪和古誠以折騰。
魯子鳴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慕容雪也沒有搞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但是有些人卻不得不為自己考慮。他們可以曾經沒有,但一旦擁有後,別人再想剝奪他們的權力和利益,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
楊家集早就形成了一個利益共同體,這些人坐在一條船上,突然有人宣佈,這條船歸他(她)所有,船上的人集體下崗,別人會幹嗎?
也許在慕容雪和古誠以的眼裡,給這些土包子已經夠多了,這些人應該用熱臉去蹭自己的冷屁股,感恩戴德表示效忠。可是她錯了,錯的離譜,根本沒有把情況搞清楚,就算以前給他們的權力到了使用期限,宣佈收回國有,那也應該有一個緩和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將所有人剔除權力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