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炸樓的命令下達,“轟、轟、轟……!”埋在樓裡的地雷被一個個引爆,四棟五層居民樓在一片灰塵中轟然倒塌。
一大片灰塵朝著魯子鳴方向襲來,他下意識的轉身捂住了口鼻,等到灰塵漸漸的散去,抬頭向周圍望去,發現周圍人群一個個都變成了土人,從上到下身上落滿了灰塵,只剩下一雙眼睛和一張雪白的牙齒,突然!眾人相視哈哈的大笑起來。
笑著笑著,笑聲突然停了下來,眾人一起回頭朝著居民樓廢墟方向看去,只見灰塵中爬出來一具喪屍,雙腿已經不知去向,一隻手臂無力的下垂,露出發黑的骨頭,另一隻手抓著地面艱難的在地上爬行,朝著魯子鳴方向慢慢的爬過來。
“好頑強的生命力!這樣都死不了。”
還沒有等魯子鳴下命令,幾個士兵衝了上去,將喪屍的頭砍了下來。
腳下踹著瓦礫,深一腳、淺一腳翻過一堆廢墟,揚起一陣灰塵,走到居民區中間的草坪上。
“魯連長,廢墟只是把喪屍困在裡面,廢墟下應該還有不少活著的喪屍,必須要處理乾淨?”
“是啊!已經有五六具喪屍從廢墟中爬出來了,要抓緊時間,趁著喪屍還沒有恢復過來消滅掉。”
原以為炸塌居民樓能把喪屍全部壓死,沒有想到只是將大部分喪屍困在廢墟中,“既然如此,調幾臺挖掘機來,把廢墟挖開將裡面的喪屍全部找出來。今天就在這裡過夜吧,明天何健彪帶一部分士兵清理化工廠,耿邦新帶領一部分士兵清理廢墟”。
夜幕慢慢的降臨,為了防止還有喪屍從廢墟中爬出來,不僅在廢墟四周安排了警衛,而且燃起了無數的火堆,照亮了整個廢墟。
臨街的商鋪並沒有炸塌,正好可以作為休息場所,士兵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的在聊天;有的已經進入了夢鄉;精力旺盛計程車兵圍在一起打著紙牌,何健彪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喝著酒,聽著龐祥和許邦在鬥嘴。
魯子鳴找了一塊門板躺在上面,閉著眼睛,不時的有槍聲傳入耳中,腦海裡思考整個行動的得失。
常豔坐在魯子鳴身邊,知道魯子鳴還沒有睡覺,便在耳邊不停的嘮叨:“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和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好嗎?聽說你生活在山裡,那裡是不是很美。我去過很多地方,可是就是沒有在山裡住過,我很怕各色各樣的小蟲子,看的人就起雞皮疙瘩……。你睡著了沒有?”常豔推了推假寐的魯子鳴。
魯子鳴翻開眼皮,瞅了一眼道:“就你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我能睡的著嗎?”
“你不是喜歡聽我說話嗎?”
“我現在喜歡聽你唱歌?”
你喜歡聽什麼,我給你唱一首我最喜歡的歌,你猜猜是什麼歌名:“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也不知要有多難才能睜開雙眼我從遠方趕來恰巧你們也在痴迷流連人間我為她而狂野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不能再回來我在這裡啊就在這裡啊驚鴻一般短暫像夏花一樣絢爛……”
輕盈的歌聲在房間裡飄蕩,如一縷清風吹散了夜的寂寞,清澈的嗓音如潺潺的流水,撞擊著岩石發出清脆的輕音。
“啊!”一聲慘叫劃過寂靜的夜空,緊接著聽見密集的槍聲。
魯子鳴從門板上跳了起來,衝到視窗順著聲音方向朝四周望去,遠處的火光中閃過一個個黑影,一道道火舌劃破了黑幕。
“發生什麼事情了”,龐祥最先衝到視窗,緊接著何健彪等人也跑了出來。
“不知道?火舌的方向不對,有什麼東西在火堆周圍?”說完,魯子鳴拿起斬屍刀一躍從視窗跳了下去。
“警報!所有人立即警戒,準備戰鬥!”
魯子鳴剛從視窗跳下來,就感覺有些異樣,頭有些昏昏沉沉,好像睡覺剛起來還沒有睡醒,身子一晃有些不穩,“不好!有毒!”魯子鳴來不及多想立即朝後退,“後退,不要出來!”
剛退回房間,昏睡的感覺便消失了,“怎麼會這樣?都留在房間裡”,魯子鳴捂住口鼻再次衝了出去,發現感覺好多了,輕輕的喘了一口氣,昏睡的感覺又出現了,趕緊退回房間。
“魯子鳴,怎麼回事?”
“空氣裡好像有毒?能讓人昏睡的毒氣。”
“有毒?怎麼可能呢?”何健彪衝了出去,幾息功夫返回了房間,“怎麼會這樣,是誰在空氣中放毒的?這種毒好奇怪,讓人有一種昏沉沉的感覺,並不能殺死人”。
“有東西飛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