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邦發現自己掉進了龐祥的圈套中,龐祥早就知道自己會和他調換,才故意說出這些話,自己千般小心還是入甕了。
許邦一路狂奔跟在汽車後面,神情緊張的看著四周,一邊將接過來的碎肉扔到可能有喪屍的地方,一邊還要小心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喪屍來,心裡早就把龐祥罵的腸穿肚爛。
龐祥端著狙擊步槍蹲在汽車上,笑呵呵的看著跟在車後的許邦道:“注意!左手二十碼有一具二階喪屍,三十碼外還有一具二階喪屍……,不好!有一具偽三階喪屍過來了”,說完龐祥端起槍朝許邦身後射擊。
“龐祥,你他瑪的在玩老子,你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拉倒吧,你還君子呢?充其量就是一個老男人,哥哥我幫你擋了多少回子彈,你就是這樣報答哥哥我的嗎?”
“呸!”許邦抓住車廂道:“少跟我套近乎,我他瑪的給你背了多少黑鍋,沒見你幫老子說一句好話”。
“嘖、嘖、嘖,跟我算總賬了,好!今天我就跟你好好的算一下賬”,龐祥從腰上掏出一枚手雷,朝許邦身後投去:“上次在張溝的時候,是誰先跑的?”
“你不是也跑了嗎?”
龐祥一邊朝周圍射擊,一邊如數家珍的和許邦清算舊賬:“我在你背後掩護,那不是跑。再說上次我們進攻華星醫院的時候,是誰差點被喪屍逼的跳樓的,要不是我,你就從四樓跳下去了”。
許邦氣喘吁吁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跑了沒影,我能被喪屍堵在手術室裡嗎?”
“怎麼都怪我了,你就沒有一點問題?”
“我當然有問題,問題就是遇到了你這個不要臉的人?”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引誘喪屍,倒也其樂融融、有驚無險,話說回來,兩個三階強者要是被困於喪屍堆中,那讓別人怎麼活啊。等兩人到了化工廠西門口的時候,再回頭一看:“我的媽啊!”
龐祥和許邦驚得三魂七魄少了二魂六魄,只見身後不遠處密密麻麻都是喪屍,黑壓壓望不到頭,前面跑的慢的被後面喪屍擠到在地,然後踏上無數只臭氣熏天的腳,留下一地的血漬和爛肉。
“快跑!”龐祥一把將許邦拉上車,敲著車窗大喊道。
何健彪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倒吸了一口冷氣道:“恐怕有二千多具喪屍吧”。
“差不多,老何,執行b計劃吧。”
“除一排外,所有士兵退往居民樓,耿排長,執行命令吧!”
“老何,小心!”耿邦新默默的拍了拍何健彪肩膀,什麼話都沒有多說。
“尼瑪的,這次動靜也太大了吧,這要害死大家啊!”田朋嚇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二千多具喪屍,裡面還有幾十具二階以上的喪屍,這次真的玩大了。
鐵河毅拿著長矛從房頂上跳了下來,招呼田朋道:“這才是打仗,以前都他瑪的是在隔靴撓癢,幹完這一票,什麼都有了”。
田朋一邊指揮士兵撤退,一邊道:“老鐵,魯子鳴的膽子也太肥了吧,這種辦法也虧他能想出來,萬一有一個閃失,我們這支軍隊就要打殘了”。
“你怎麼知道魯子鳴沒有後手,機會永遠都是掌握在瘋子手裡的。”
“這句話我同意,魯子鳴真的瘋了。”
魯子鳴站在商鋪的樓頂上,看著如潮水般湧來的喪屍道:“常豔,跟耿邦新、秦琴他們退到居民樓,這裡很快就危險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我現在好歹也是一名二階強者,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常豔從背後抽出步槍端在手中道。
“秦風,保護好常豔!”
就在這時候,龐祥和許邦的汽車衝到了商鋪樓下,兩人從汽車上跳上來,踏著報廢的汽車跳上了商鋪的樓頂道:“魯連長,我們這次怎麼樣?”
“不錯!現在你們倆帶兵準備阻擊喪屍,儘可能拖住喪屍一段時間,然後撤退到居民樓中。”
“是!”
“喪屍的速度好快,何健彪他們可能有危險!”
“馬上引爆馬路上的地雷,給何健彪撤退爭取時間,讓何健彪不要戀戰”,魯子鳴轉身道:“按照原先制訂的計劃,各人帶領自己手下計程車兵進入各自居民樓,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提前撤退,明白嗎?”
“明白!”
“行動吧!”
“快撤!”何健彪從樓頂跳上一輛報廢汽車,一槍將一具正在爬汽車的喪屍刺穿,剛想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喪屍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