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鳴在軍營裡剛消失一會,一陣急促的警報聲在軍營的上空響起,所有的探照燈在同一時間被開啟,紛紛揚揚的大雪好像被驟然緊張的氣氛融化,整個軍營中駛去無數的車輛將哈城城內城外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在一間警戒級別最高的房間裡,站在門口計程車兵都能聽見裡面傳來的咆哮聲:“快,出動所有的軍隊,一定要把路給我抓回來!”
門口計程車兵下意識的移動了一下腳步,離門口更遠了,天知道那個發瘋的老頭會做什麼事情。
屋內,哈城最高指揮官*平靜的看著面前的人,並沒有因為他在自己房間裡咆哮有絲毫的不滿,臉上帶著軍人特有的冷靜和嚴肅:“冷靜一點,我不是已經出動軍隊進行抓捕了嗎?”
敢在*面前咆哮的人,在哈城除了張葉倉沒有別人,他在*的面前來回急躁的走動,嘴裡不停的道:“你知道嗎?他的價值遠遠超過了一個師,不!就是一個師也換不來……”。
*輕蔑的一笑:“張院長,你恐怕還沒有弄清楚,白衣女子和怪獸才是我們的重點和威脅?”
“你錯了,白衣女子和怪獸不是人類,路才是人類,他的價值無法估量,就一本記事本上的變異生物資料,就可以換回來一個師,還有他手上的石磨,就是用一個戰區也換不來,你知道你丟掉了什麼?是一座巨大的寶藏,全人類最大的寶藏……。”
*知道張葉倉平時就是這樣瘋瘋癲癲的,有時候說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能儘量裝作很在意的樣子,誰讓張葉倉是自己的同學,又是哈城唯一一名教授級研究員。
*“誠懇”的點了點頭道:“只要路還在哈城,就一定能抓回來,我保證把他完完整整的送給你,行了吧!”
張葉昌無可奈何的癱軟在椅子上,魯子鳴剛離開實驗室,就有人發現地上躺著的張葉昌,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魯子鳴。*也許不清楚魯子鳴的價值,但作為科學家的張葉昌從嚴密的推理中瞭解到,魯子鳴也許是解開很多謎團的唯一一把鑰匙,失去魯子鳴也許那些秘密永遠也解不開。
“你們連他是什麼人,做什麼,從那裡來,一份調查報告上他的名字只有幾處提及,還要槍斃他,你們讓眼皮地下最珍貴的東西溜走了,這是犯罪,對全人類最不負責任的行為,那些接觸他的人都應該槍斃!我要去找路,只有找到他,他身上的秘密才能解開!”
*皺了皺眉頭道:“你準備去那裡去找,他很可能已經不在哈城了?”
張葉昌慘笑道:“你們軍人什麼都不在意,路的口音是河南一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到了哈城,但知道他一定會返回河南,去河南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晉城,我要去晉城,在那裡能找到路”。
*太瞭解張葉昌的脾氣了,他說要去晉城,就一定會去晉城,誰都攔不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葉昌氣呼呼的走到門口,突然回頭道:“找到路的關鍵,也許就是那兩個叫大衛和艾迪塔的外國人,哈城的外國人不多,應該能找到線索”,說完走出*的房間。
······
大山躲在“桑塔納”汽車裡,熱氣開到了最大,但依然感到寒冷,整個人萎縮在駕駛位子上,望著大雪將整輛汽車掩埋起來,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多了多久,一聲戰馬的嘶鳴聲驚醒了大山,他條件反射似的抓起了旁邊的自動步槍,雙眼警惕的朝四周望去。
車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國,積雪厚的已經超過了小腿,大山艱難的推開車門,車外寒冷的北風讓他渾身一顫,車內和車外冰火兩重天,看得人眼睛有些白盲。
遠處一匹灰黑色的戰馬悠閒的轉過一個小山頭,馬頭前面一個人影艱難的在雪地上行走,看見面前的大山揮了揮手,“早上好!”
魯子鳴並不習慣騎馬,尤其是現在的戰馬長的有大象一半大,騎在上面兩條腿要岔開九十度以上,所以現在騎馬人是半蹲在戰馬上,整個人好像懸在半空中,這對於魯子鳴來說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折磨。通常情況下,他更願意自己步行,而不是騎在戰馬上。
大山痛苦的點了點頭,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牽扯身上的傷口,讓他感到渾身被撕裂一樣。
“沒有人嗎?”魯子鳴向四周望了望道。
大山又點了點頭,接過魯子鳴遞過來的一支香菸道:“還早,在等一會吧”。
“等一會我來開車吧”,魯子鳴從哈城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