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鳴左手臂一抬,用手臂上的盾牌擋住射來的飛爪,右手短劍不敢和巨斧硬拼,巨斧可是力量型武器,順勢將身體一側,利用靈巧的身法逼近牛頭人。
下一秒鐘,他整個人凝固了,疼痛感蔓延到全身,“這是……?”
“你意志雖強,但還是慢了0.1秒,你輸在太自信上了”,蛇女臉上掛著惋惜,姍姍道。
飛爪穿過魯子鳴的胸膛,盾牌根本就沒有擋住攻擊詭異的飛爪,巨斧砍在他的肩頭,一條手臂硬生生的被切斷,整個人轟然倒下。
“挑戰失敗!”腦海中再次想起電子合成聲音。
蛇女望著魯子鳴的屍體消失在眼前,長舒了一口氣,震驚道:“我的幻術對他影響不大,多幾個回合,恐怕壓制不住他!”
牛頭人瞪著牛眼道:“反應夠快,時機掌握的也不錯,就是大意了,下次我們要小心了”。
猿人嘿嘿一笑:“這個新人有點意思,看來我們三個人有事情做了”。
“魯子鳴死!”
當他的身影出現在長廊中,目光變得呆滯,一臉的疑惑:“一個回合就敗了,怎麼會這樣!”
長廊旁,四個人多少有些幸災樂禍、洋洋得意的表情,沒有和三頭怪獸交過手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怖,他們的實力不算高,但技能互補、配合密切,綜合實力達到了八階,就算單獨遇到一頭八階的怪獸也沒有如此難纏。
“讓新人吃點虧,不然還以為我們都是吃素的。”
魯子鳴一開始的確沒有想得通,三頭中等級的怪獸,能將四名高等級控能者困在這裡長達一年之久,要不是怪獸太變態,要不就是他們太菜了。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這一層絕對是boss級別,想闖關……難!很難!太難了!
“這小子不錯,反應夠快,身法也不錯,就是實戰經驗差了點,多磨練一下,應該能堅持幾個回合!”
“哼!浪費資源,要是你們願意將手上的積分貢獻出來,我們用得著在這裡乾耗著嗎?”田彪不滿道。
從四個人的名字上可以看得出來,大災難之後,很多人將自己的姓名改了,什麼一陣風、黑虎、洛蘭、大貓,這些都是綽號。和這些人不同,田彪、魯天行這些人依然沿用著以前的姓名,這並不是偶然的,有著深刻的內涵。
大災難之後,只有大型基地的上流人群,還依舊保持用姓氏命名的傳統,代表著權力和自信。至於在末世掙扎求生的人,都是自己隨便起一些名字,像草根、黑炭之類,大多都起的比較難聽。
有個別把名字起的很招風的人,比如叫上帝、祖宗之類,當然第二天就會被人打死。
······
張葉昌坐在帳篷中,身旁他的學生、高階研究員塞滿了不大的帳篷,每一個人臉上掛滿了凝重和憂慮,焦急的等待著最後的決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在昨天,從晉城傳來一個噩耗,又有一個師發生了叛亂,這已經是第四起類似的叛亂。
和前幾次不同,這次叛軍並沒有帶兵離開晉城去其他地方駐守,而直接朝著靈崖遺蹟方向進攻,叛軍的目的很明顯,佔領並控制靈崖遺蹟,是走是留,都在等著張葉昌的最後決定。
張葉昌的鬢角又多了幾根白髮,駐守在靈崖遺蹟的一個旅已經準備撤離了,在撤離之前,希望張葉昌能和部隊一起離開。
晉城如今的形勢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亂,很亂、非常亂,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從李彭叛亂之後,連續發生了三起大規模的叛亂事件,作為剛剛接任晉城最高指揮官的李娟,根本無力對付叛亂的局面,只能任由叛亂的發生。
李彭叛亂之後,李如年也從公眾視線中淡出了,沒人知道現在李如年的情況,有人猜測他已經死了,至少目前來看,這種說法有相當大的可能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晉城的老城中的喪屍也蠢蠢欲動,近6百萬的喪屍不斷的向外擴充套件,每天激戰的槍聲讓基地中的倖存者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那一天喪屍就會兵臨城下。
晉城基地離老城只有五十公里,從前在基地外很難看見的喪屍再次出現,加上基地叛亂的不斷出現,整個基地已經岌岌可危。
就在不久,有人再次提出基地設計的不合理性,建議基地搬遷到更遠的安全地帶,但建議遭到了李娟堅決的反對,這也是這一次叛亂的主要原因。
沒有人願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