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上來:“怎麼?你們是不是不歡迎我進去?”
昌國泰胖臉立馬揪成了一個肉包子道:“魯連長,賓館裡面還有喪屍……,我們就在外面等……”。
這是在考驗自己嗎?竟然讓自己住進一間還有喪屍的賓館,“你們就不想看我是怎麼殺喪屍的嗎”,昌國泰等人齊齊的搖了搖頭,站在原地沒有挪窩。
魯子鳴冷冷的一笑,沒有繼續理睬昌國泰等人,而是向六個新兵吩咐道:“留下兩個人看門,其他的人帶上武器,跟我進去殺喪屍”。
“殺喪屍”,六個新兵好像一下子掉進了冰窟,臉上的冷汗涔涔,腿肚子抽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推搡搡誰都不願意跟著魯子鳴。
“你……、你……、你……,還有你,跟我來!”魯子鳴不容分辯道。
被點中的四個人如喪考妣、面如死灰,剩下的兩個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暗暗的慶幸自己又多活了一天,可是魯子鳴緊跟著的一句話又讓兩人********:“等一下你們倆也要親手殺死兩具喪屍,否則給我滾蛋”。
魯子鳴等人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一步步走進了賓館,賓館不要太大,光從大門口走到主樓就用去了兩分鐘,這還是魯子鳴走直線從草坪上的原因,要是順著小徑走恐怕要增加一倍的時間。
站在賓館主樓大廳門口,透過厚厚的玻璃門朝裡看,潔白的大理石,金黃色的圓柱,巨大精美的迎賓臺,無處不透露出豪華氣派。
“尼瑪的,這裡已經就是我們的新家了,我不會是在做夢吧”,顏航光掐了一下,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顏航光家庭並不富裕,父母攢了一輩子的錢,也只能蝸居在市郊的60平方米房子裡,這就和自己騎著腳踏車,突然有人跳出來要送給自己一輛價值幾百萬的“法拉利”跑車。
何健彪眨巴了一下嘴,想到死去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心不由得一顫,眼眸中冒出一絲厲色,“該死的病毒、該死的喪屍,我要殺光你們,為妻子和女兒報仇”。
寬敞的賓館大廳中,幾具穿著制服的喪屍正在趴在地上啃咬著二具屍體,屍體上還有不少的血肉,地上散落著幾把帶血的西瓜刀。
“老大,好像那些小混混來過這裡,不過看起來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魯子鳴點點頭,這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讓不安定因素消除在萌芽狀態,自己並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在一個道德即將淪喪的時代,任何的憐憫都顯得可笑。
大廳中的幾具喪屍聞到了新鮮的血肉,興奮的伸出沾滿鮮血的手臂,齜著發黑的牙齒,準備下一口能吃到鮮美的血肉,加速朝魯子鳴等人衝了過來。
“嗖、嗖、嗖”三箭,每支箭的間隔時間不超過0。5秒,根本沒有去瞄準,魯子鳴已經將手中的箭射出去。
旁邊的顏航光一看,立馬委屈道:“老大,你就不能給我留幾個?”
魯子鳴一指後面的喪屍道:“還有兩具歸你”。
顏航光一瞧,臉抽搐了幾下:“老大,你知道我不喜歡殺女人的,女人是用來愛、用來疼的,這樣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的”。
“那裡你就跟女喪屍慢慢的說理去吧”,魯子鳴沒好氣道。
何健彪實在看不下去了,揮舞著手中的消防斧準備上前:“顏航光,你他孃的是不是男人,你要是不動手,老子就動手了”。
魯子鳴身後的四名新兵早就嚇的黃液直流,要是魯子鳴等人再不動手的話,他們四個就準備開溜了。這四個新兵太清楚了,肉聯廠出現喪屍的時候,殺一具喪屍是如何的艱難,被砍掉四肢的喪屍,會用雙肩支撐地面往前爬,不要說殺喪屍了,當時見到這種情況,有兩個膽小的直接嚇得肝膽破裂而死。現在魯子鳴三人好像根本沒有把喪屍放進眼裡,談笑風生在討論誰先殺死喪屍的問題,這還有天理嗎?
顏航光一咬牙道:“這可是被你們逼的,路見不平、懲強扶弱、見義勇為的陽光帥哥竟然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情何以堪……,嗖、嗖……”二箭,射中了正在奔跑的女喪屍,由於女喪屍衝的過猛,或者賓館的地面太滑,女喪屍一頭栽倒在地上,順著地面竟然滑倒了顏航光的腳下。
“這可不關我的事情,都是他們倆沒良心的逼我殺你們的,我以後會每天在心裡給你們祈福、燒紙錢,讓你們早死早投胎”,顏航光雙手合掌給地上兩具女喪屍默哀。
“我靠%!&¥#……,你能不能更無恥點……。”
“好了,別嘰嘰歪歪了”,魯子鳴轉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