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坐在椅子上,身著一件淡藍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朵朵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楠木梅花髮卡,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讓人不敢生出絲毫的邪念。
“已經五個多小時了,翟媛怎麼還沒有回來”,方怡呆呆的望著門口,心裡隱隱有些的不安,整個計劃是自己策劃的,如果翟媛出了什麼事情,自己豈不是對不起翟媛。
“方姐,翟媛他們回來了”,瘦猴子從門外探進腦袋。
“翟媛回來了!”方怡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進了肚子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沒有來得及多想,朝門口走去。
紡織廠中大約有二三百具喪屍,方怡平時一直不敢去觸碰那裡,就算引出四分之一的喪屍,都不是自己這些人能消滅的,萬一出現差錯,就能引發一場喪屍大潮。方怡看中的是魯子鳴手中的槍支,至於嚴彪口中聲稱的欺辱女性問題,只是這次行動的藉口而已。
“翟媛……”,方怡走出門口,發現門外除了嚴彪幾個人之外,根本沒有翟媛的影子,立即感到有些不對勁,便轉身往回跑,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一把冰冷的砍刀架在方怡白皙的脖頸上,“方姐,難道你不想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嚴彪淫笑著一把從方怡的身後摟住了方怡的細腰,將噴著滿嘴臭氣的嘴湊到了方怡的臉頰上,伸出殷紅的舌頭在杏面桃腮上肆意的舔來舔去。
“你們要幹什麼,想造反嗎?”方怡故作鎮定的盯著嚴彪的雙眼。
“叫你一聲方姐,你真把自己當成了大姐大,兄弟們跟著你忍飢挨餓、食不果腹,你難道就不想做點什麼報答我們兄弟們的嗎?”
“你……”,方怡走到今天這一步,如何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方姐快跑!”從過道盡頭跑出來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子,身後一個同樣身無寸縷的男子淫笑著,拿起手中的砍刀朝著前面呼喊的女子砍了過去。
“啊!”女子慘叫一聲倒在血泊之中。
方怡峨眉緊蹙,雙手緊握,美甲深深的刺入肉裡,鮮血一點一點順著潔白的蔥根往下流,方怡眼含怒火心在滴血。
“嚴彪,你把我的姐妹都放了,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哈哈,放了?你不會當大姐大當傻了吧,放了她們,手下這些兄弟會答應嗎?難道你想親自去伺候他們”,嚴彪甩手一巴掌打在方怡白皙的臉頰上,臉頰上立即顯印出血紅的掌印:“臭婊子,到現在還當自己是大姐大,現在讓你知道,除了你身邊的幾個女人,其他人早就投靠我了,從今往後,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一高興賞你一口飯吃,不然的話,老子讓你每天伺候一遍手下的兄弟們,哈哈……”。
“做夢!”方怡抬起腳對著嚴彪的腳狠狠的踹了下來,8厘米高的後跟刺穿了嚴彪的腳面,疼的嚴彪一聲淒厲的慘叫。
就在方怡準備繼續攻擊嚴彪下體的時候,就感覺後腦被人狠狠的一擊,雙眼一翻暈倒過去。
“給我打死這個臭婊子”,嚴彪抱著受傷的腳,靠在牆上,惡狠狠的叫嚷道。
······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翟媛駕駛著汽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行駛,扭頭看著身邊沉默不語的魯子鳴。
“你是誰,為什麼要陷害我,我好像不記得認識你”,魯子鳴手裡抓著晶體,慢慢的吞噬晶體的能量,看著漆黑的道路反問道。
翟媛眼角的餘光掃過魯子鳴,沒有想到魯子鳴如此年輕,清秀的面容帶著冷峻和淡淡的傷感,怎麼看也不像嚴彪口中的惡人。
“我叫翟媛,你認識嚴彪嗎?是他告訴我,你在方城無惡不作、欺男霸女幹盡了傷天害理的事。”
“嚴彪……”,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不認識,就憑他的一句話,你就來陷害我?”魯子鳴雖然還不清楚嚴彪是誰,可是整件事情應該和嚴彪有關,“這個……”,翟媛窒了一下,感覺魯子鳴說的好像沒有錯,除了嚴彪說過,誰見過魯子鳴無惡不作,眼前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年輕人真的像是惡人嗎?“嚴彪,以前是城西的一名城管,看見你從美容院裡搶走四名女子,這件事情總是真的吧”。
“嚴彪……,城管……,城西……,搶走四名女子”,魯子鳴快速的將關鍵詞串聯在一起,“是他?”
“哼!”魯子鳴冷冷的一笑道:“是他告訴你們這些話,然後騙你們來殺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還有其他的後手”。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