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的屍體總是不放心。
“這個臭婊子要是真的被喪屍吃掉了,怪可惜的?”
瘦猴子諂媚的笑了笑道:“誰說不是呢?除了翟媛那張討厭的死人臉,兄弟們一想到翟媛火爆的身材都忍不住擼管,如今沒有便宜兄弟們,到餵了喪屍,我真為翟媛感到不值”。
“我看你現在腿肚子都在抽筋,昨天晚上是不是女人還沒有玩夠?”
“那些女人都是殘花敗柳,怎麼能比翟媛呢?聽說翟媛還是一個處子,想想都熱血沸騰,如今便宜了喪屍,我真的為翟媛不值”,瘦猴子一臉唏噓道。
嚴彪對著瘦猴子屁股猛踹了一腳,翻著白眼道:“你是不是還想著方怡,要不我送給你怎麼樣”。
瘦猴子心說:那是求之不得,聽說方怡的床上功夫不錯,只是沒福消受,不會當我真傻吧,老大的女人也敢要,活膩歪了。
“我就這麼一說,哪敢惦記嚴隊的女人,送給我幾個膽子也不敢要。”
嚴彪四處張望,冷峻的臉龐上掛著一層冰霜,心裡總感到不踏實,要不是為了奪權怎麼會讓那個小子從眼皮底下逃跑。上次自己帶著人追到變電所的時候,發現早已經人去樓空,害得自己空等了幾天,最後不得不逃出方城。
“回去!從今天起,給我密切監視大樓周圍2公里範圍之內來往的車輛,不管發現什麼都要向我彙報。”
······
鏡頭轉向潘莊別墅。
“喝口水,慶祝你大難不死,沒有變成我刀下之魂”,一瓶礦泉水送到翟媛的面前,魯子鳴翹著二郎腿神情悠閒的看著眼前的翟媛道:“被喪屍抓傷後,變成喪屍的人十之*,你屬於幸運的,幸虧遇見了我”。
“哼!”翟媛對魯子鳴冷嘲熱諷已經免疫了:“你說過,只要我沒有變成喪屍,你就幫我救出方姐,你的話到底算不算數”。
魯子鳴打了一個響指道:“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會賴賬,你不要著急,就算你想放過嚴彪,我也不可能放過陷害我的人,明天我們就回去,召集弟兄回去殺的嚴彪片甲不留”。
翟媛並沒有將魯子鳴的話當成一回事,只不過看見魯子鳴揹著步槍,心裡才多少對營救方怡有點信心,畢竟在方城有槍的人並不多。
“那我們現在就走,晚上趕回你說的三里橋,把你的弟兄召集起來。我擔心夜長夢多,嚴彪會對方姐不利,有什麼條件你可以隨便開,只要我能答應的全部滿足你”,翟媛臉無表情道。
“嘖嘖,你這就是求人的態度,搞的我好想上輩子欠你似的,說說!你有什麼好東西可以讓我惦記的”,魯子鳴眼珠一轉,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我可以給你……”,翟媛想了想,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能拿出手的東西,糧食!自己還不夠吃,武器!魯子鳴好像也看不上眼,那麼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交換的呢?
魯子鳴譏笑道:“不用想了,鈔票、珠寶已經沒用了,其他的東西你也拿不出來,不過……”,突然,魯子鳴色迷迷的盯著翟媛若有所思。
“你想幹什麼?”翟媛渾身一顫,發現魯子鳴好像在打自己的主意,感到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不要胡思亂想,這不可能的,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翟媛把身體往椅子裡縮了縮,感到還不安全,雙手抱著胸口緊張的看著魯子鳴。
“切!就你這身臭皮囊,胸重腳輕、腰細的跟柳條差不多,臉上一天到晚掛著死人臉,我還怕你謀殺親夫呢?”
“你……!你無恥!下流!”
“好!我無恥,我下流,我趁人之危,我見色起意,你就找別人救你的方姐吧,這件事情我不管了。”
見魯子鳴耍起無賴,翟媛氣的全身發抖,“你這個人怎麼說話不算數,你是不是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難道你是男人不成,桀桀!不知道剛才是誰說的:只要我能答應的全部滿足你,好像是你先說話不算數的,現在想倒打一耙,這筆帳我們應該怎麼算?”
翟媛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委屈道:“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是你心裡齷齪想這些下流的事情,我是說:只有我有的東西就答應你……?”
“這是可是你說的?”魯子鳴指著翟媛,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翟媛咆哮道,可是聲音卻越來越小,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