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血腥,陽光影響了喪屍的判斷識別能力,像兩隻沒頭蒼蠅在四周遊走,魯子鳴拼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呼吸,聽老村長說過,喪屍可以透過人體的喘息判斷位置,裝死可以躲過喪屍的攻擊。
可是實際情況和老村長說的有所出入,喪屍並沒有因為魯子鳴屏住了呼吸就無法察覺,後院太小,魯子鳴離喪屍又太近,完全沒有多少的躲藏空間,魯子鳴最後還是被喪屍堵在了牆角。
牆角邊上有一個大約四平方米的柴房,裡面堆放著木材、稻草和農具等雜物,魯子鳴沒有多想就躲了進去,等到躲進來才發現自己鑽進了沒有出口的牢籠裡。
魯子鳴被堵在了柴房棚子裡,裡面魯子鳴拼命的抵著柴門,外面喪屍不停的用身體撞擊了柴門,整個雜物棚隨時都有崩塌的危險。
也許是因為害怕的要死,也許是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脅,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潛在能力,在強烈的求生*支配下,魯子鳴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開啟柴門放喪屍進來。沒人告訴魯子鳴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完全是出於本能的支配,在生命遭受到威脅時什麼驚人的舉動都不為過。
門外的喪屍一下子衝進來,魯子鳴利用微妙的間隙,閃身從雜物棚裡逃了出來反手將喪屍關在裡面,魯子鳴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徹底激怒了喪屍,雜物棚根本困不住喪屍,喪屍一下子從柴房旁邊的破木板中衝出來,嚇的魯子鳴朝前門的方向連滾帶爬。
好像老天爺有意和魯子鳴做對,不高的水泥臺階腳竟然都哆嗦的跨不過去,被重重的扳倒在地,膝蓋和手腳都磨破了。
魯子鳴摔倒,身後的喪屍也跟著被臺階扳倒,爬著跟在魯子鳴身後,喪屍想抓住魯子鳴的雙腿,魯子鳴就拼命的亂蹬,踹喪屍的手、踢喪屍的頭,魯子鳴忘記了呼救,大腦裡一片空白,“該死的喪屍,為什麼總是跟著自己,難道就因為老子早上洗了一把澡……”,沒人給魯子鳴解答這個問題,因為喪屍已經抓住了魯子鳴一條腿。
“喪屍想吃自己”,魯子鳴能夠感受到喪屍對自己身體的渴望,自己難道就這麼好吃嗎?
魯子鳴伸手到處抓,只要被自己抓住的東西,都會毫不猶豫的砸向喪屍,花瓶、椅子、拖鞋……,至於殺傷力是否有效,是否屬於惡意破壞別人家庭的財產,這已經不是魯子鳴考慮的範疇。
馬燈,山村家家戶戶必備的照明工具,雖然原始了點,但是可以解決山村經常停電的困擾。
“燒死該死的喪屍”,一個瘋狂的念頭在魯子鳴腦海裡閃過,沒有絲毫的猶豫,不管是殺人,還是殺喪屍,魯子鳴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樣做的後果。魯子鳴只是想保命,自己不想被喪屍吃掉,理由就是這麼簡單,什麼法律、道德都是狗屁,只有自己還活著才是真的。
馬燈砸在喪屍的頭上,裡面的煤油順著喪屍的頭頂往下流,鄉衛生所的地上鋪著白色的地磚,地上到處流淌的煤油讓瓷磚變得非常的溼滑,喪屍就像爬行在冰面上,剛一用力就滑倒在地上,兩具喪屍你爭我搶糾纏在一起誰都爬不起來。
“打火機……、火柴……”,魯子鳴伸手在周圍亂翻,現在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會抽菸,好歹身上有引火之物。
周鄉長衣服裡一定有打火機,這傢伙不僅是色中惡魔,而且是地地道道的煙鬼,前年他摟著自己照相的時候,就差點被他滿嘴的臭氣燻得喘不過來氣。
魯子鳴從周鄉長口袋裡翻出打火機,竟然是限量版的zip鍍金打火機,一隻打火機的價值足夠魯子鳴半年的上學費用,作為周鄉長的陪葬之物再合適不過了。
“砰”,一股藍色的火焰騰空而起,炙熱的氣浪讓魯子鳴不顧一切的往外就跑,身後傳來喪屍悽慘的嚎叫聲,聽的讓人毛骨悚然。
等到魯子鳴跑出鄉衛生所依然驚魂未定,魯子鳴一時間茫然失措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是返回山村,還是去報警求助,這時魯子鳴才發現自己是出來買藥的,藥還在衛生所裡,可是熊熊大火已經將衛生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