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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千城管

“魯子鳴,男孩叫梁厚毅,是跟母親來超市上班的,他母親可能已經死了,他家城東的農村,離這裡很遠,我看還是把他送到變電所吧!”

男孩躲在唐毓的身後,聽著唐毓和魯子鳴的對話,“不,我要回家,我要找媽媽?”

魯子鳴皺皺眉頭,自己顯然沒有說服男孩的經驗,“唐毓,你和顏航光帶孩子先回去,讓孩子的情緒穩定一些,我到前面的街上看看,等一會就回去”。

“老大,我跟著你。”

“唐毓帶孩子回去,我不放心,我到前面的街上去看看,有什麼事情,你到前面的街上找我。”

小區的四周臨街的地方都有不少的商鋪,魯子鳴已經檢視過其他三面臨街的店鋪,唯獨沒有時間到東面去看看,魯子鳴臨走前不想遺漏了什麼。

魯子鳴駕駛著電動車,穿過一條小巷,來到東面的街道上,把電動車隱藏在巷子後面,從巷子裡探頭往街道上看。

這是一條次幹道,路面不寬,雙向車道人行道很窄,道路兩旁種著高大的楊樹,筆直的就像一排排接受檢閱計程車兵。由於不是主幹道,這裡明顯的髒亂差,樹和樹之間還晾曬著來不急收走的被單和衣服,有些人行道樹下,竟然還開墾出一小片的菜地,種著各種蔬菜和不知名的花草。

路面上廢棄的車輛不多,幾具喪屍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站在馬路的中央,不時可以看見幾只老鼠從地洞中溜出來,肆無忌憚的在喪屍中穿行,時不時的還咬喪屍一口,一點沒有懼怕的樣子。

喪屍並不在乎老鼠的撕咬,反而有點像在釣魚的味道,會趁著老鼠撕咬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抓住老鼠便大往嘴裡口大口的塞,好像在咀嚼什麼美味,老鼠在喪屍的嘴裡發出“滋滋”的慘叫聲,鮮血順著喪屍的嘴角往下流,讓人看後嘔吐三升。

魯子鳴鑽進一家敞開的小餐館中,眼光掃過房間的每一處角落,留意有價值的東西。

冰箱和冰櫃裡還有很多的食物,不過因為沒有電,加上天氣悶熱,冰箱裡的食物早已經腐*敗變質,原來懸掛臘肉的地方,也被人索取一空。廚房裡到處散落著鍋碗瓢盆,一口巨大的醃菜缸邊躺著一具屍體,一群群老鼠正撕咬著屍體上的腐肉,聽見魯子鳴從外面走進來,衝著魯子鳴“滋滋”的亂叫,好像在宣示自己的食物神聖不可侵犯。

看來小區周圍的倖存者早已經光臨過小餐館,把裡面能用的、能吃的東西都搬走了,就連食鹽和味精也沒有給魯子鳴留下,人如蝗蟲,這話真的一點不假,看看小餐館裡還剩下什麼就知道了。

魯子鳴剛走到小餐館的門口,就聽見遠處街道上傳來汽車的發動機聲音,“夠囂張的,這麼爛的汽車也敢開出來,就不怕出來招狼”,魯子鳴疑惑的伸頭往外看,就看見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破舊的“江淮”吉普車,從吉普車上跳下來五六個身穿城管服裝,手拿刀具的健壯男子,為首的一個男人手中抓著一把大鐵錘,衝到一家小賣鋪的門口,掄起手中的鐵錘就砸。

“快,看看有什麼值錢的,能吃的,都給老子搬上汽車。”

幾個城管就像土匪闖進了金庫,在小賣鋪裡翻箱倒櫃,希望能找出有價值的東西。

“嚴隊,這裡發現有一缸白酒,要不要搬上汽車”,一個城管像找到寶貝似的大叫起來。

“你他瑪的是不是傻了,都給老子搬上車,一件也不留”,嚴彪是方城青山區城管小隊長,手裡掌握著十幾號人,在管轄區裡說一不二。嚴彪嘴上罵罵咧咧的走到一間買散酒的商鋪門口,接過其他城管遞過來的一勺白酒,一口灌下去,接著又一口噴了出來,咒罵道:“他孃的,什麼爛酒,都他瑪的發酸了”。

也不知道是酒真的發酸,還是那個嚴彪嘴刁,就看見他揮了揮道:“都搬走,一件也不留,今天他瑪的真晦氣,轉了一天什麼都沒有,兄弟們,賊不走空,都給我搬走”。

幾具喪屍被城管的吵鬧聲吸引過來,“嚴隊,喪屍圍上了來,我們快撤吧”。

嚴彪翻著白眼珠,看了看周圍的喪屍道:“你們這幫慫人,才幾具喪屍就把你們嚇尿褲子了,兄弟們操傢伙,砍死這些喪屍,晚上我請大家喝酒吃肉”,說著嚴彪揮舞著手中的鐵錘迎了上去。

別的不說,嚴彪還真的有一把蠻力,手裡的鐵錘舞的像一個小風車似的,一錘便將最面前的喪屍頭顱砸開,緊跟著衝到了第二具喪屍的面前,又是一錘,好像張飛在世、許褚重生。

身後的城管見老大如此英勇,也擼胳膊伸腿舉起手中的武器衝了上去,不愧是政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