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脅下貫去,速度之快,大大超過了香雲蓋自己本身真氣執行的速度。
每一隻尖針之上,那種利鉤在體內竄割的劇痛,讓香雲蓋疼得慘哼一聲,連身軀都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以那如針般的真氣竄行之快,這種酷刑的時間只不過一瞬即過。
但是這種數百支帶鉤尖刺,在體內順著真氣竄行,一路直割而入的疼痛,就像是正割在心頭之上那般,其疼痛的程度,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香雲蓋在這種質性特異的真氣一竄入,就痛得原本有些昏沉的腦子,身不由己地清醒了一下。
然而接下來這種利如尖刀的氣機一在他體內竄行,卻又馬上疼得香雲蓋一口氣差點提不住。
不過雖然這好似帶著利鉤的針氣,在體內刮割的感覺讓人受不了,但是當其一罩住鑽進香雲蓋脅下的蠱蟲時,馬上就讓其扭騰的鑽刺動作,挫停了下來。
那裂裂的刺氣,就像是活的那般,一罩住香雲蓋體內的線蠱蟲身,即刻尖氣集中,反鑽而入。
原本露在香雲蓋脅下皮肉之外,十幾條還剩下一截甩動伸縮的細尾,正準備在一扭之下整個鑽進香雲蓋體內的線蠱蟲身,立時動作僵停,接著就裂裂剝剝地從其細細的線身上出現了一條條更是細密的微小電流,使其鑽入的線身竟然在細顫之下,一寸一寸地被擠退了出來。
香雲蓋儘管已經痛得有點頭昏眼花,但是這種細爆如針的怪異氣機,依他豐富的經驗,已經是不用睜眼,也明白了是由誰所發,和那尖利的銳氣現在又正在作甚麼。
因此香雲蓋只是緊提著一口氣,不敢有絲毫放鬆。
微震連連的密爆裂氣,精細無比地震亂了攝魂線蠱在香雲蓋體內的鑽入動作,同時如電酥麻地使得這十幾條線蠱,無法鎖住香雲蓋的皮肉,在節節開松中,竟就這麼一點一點地退了出來。
等到這十幾條線蠱的尖利線頭,終於“波波波”地連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