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做了甚麼,所以要把我殺死,替你報仇了……”飛龍突然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不由得笑了起來。
“主人,魅兒和音鳴宗主的這段關係,保持得非常隱密,因此連睬睬和盼盼都不知道的……”魅兒又繼續道。
“這個我明白,不然鳳音鳴宗主也不會把睬睬和盼盼給擄了去……”飛龍道。
“甚麼?音鳴宗主把睬睬和盼盼擄了去?”魅兒有點吃驚地問道。
“是呀……”飛龍接著就把睬睬盼盼被鳳音魔宗的人給劫走,在其中吃了一些苦頭的經過,以訊息的模式,快速地傳進了魅兒的神念之中。
魅兒在弄清楚了來龍去脈之後,沉寂一會兒,才繼續傳訊道:“主人,這位音鳴宗主,主人可得小心一些,魅兒對其很是瞭解,她的生性狹忌,又極會記仇,在經過主人如此當場刷其臉面之後,她一定會等著機會報復的;魅兒雖然和她的關係有某個程度的親蜜,但是她畢竟是一宗之主,又非常主觀,就算是魅兒還沒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恐怕也很難勸她甚麼的……”
“是這樣的嗎?”飛龍倒沒有太把這一點放在心上:“我現在把她和你的關係弄清楚了,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應該也不會給我甚麼太大困擾吧?”
“希望真的是這樣了……”魅兒嘆了口氣:“主人,現在的時辰也差不多了,主人還是回到邪宗大會去,密切地注意著事情的發展,有甚麼狀況也好立即應變……”
飛龍點了點頭:“以現在的情形來看,也只好就這樣走一步算一步啦……那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瞧瞧?”
魅兒搖了搖頭:“如魅兒方才所說,現在的情勢,還是靠主人自己的能力來做反應,才是最好的反應:在這樣眾位宗主級人物同聚的場面,魅兒已不能多幫主人甚麼了,和主人的神識同在只會徒亂主人的心意,所以魅兒還是回到旗中吧!等到主人真的覺得要找魅兒時,再將魅兒叫出來就行了。”
飛龍只好再次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覺得這樣比較好,那麼你就回到旗中去吧……”
魅兒傳來了告退的訊息之後,神識立即沉入了鬼旗之中。
飛龍在魅兒的神識消失了之後,又自己想了好一會兒。
魅兒所提的看法,飛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但是從她的敘述之中,聽起來還是很有一點她的道理在其中的。
只是飛龍實在不大明白,為甚麼魅兒會覺得他必須要在短時間之內,趕快培養她所說的那種甚麼領袖能力?
再怎麼說,他飛龍也只不過是一個才剛到這個世上沒有多久,實在連新進都稱不上的雛修而已,又怎麼談得上甚麼領導他們去對抗甚麼妖魔界?
這實在是讓他想不明白的看法。
飛龍搖了搖頭,把這些弄不清楚的東西,都丟到了腦後。
魅兒不是也說了,說不定他飛龍想出來的做法,對他自己而言,才是最好的做法嗎?
現在不要去想那麼多,說不定這才是最佳的處理方式哩!
於是,就這樣透過魅兒的苦口婆心,飛龍第一次覺得,他自己好像也不是真的如他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樣,甚麼都不懂嘛……
飛龍從發現不對,立即飛身而上之後,這時已站在藥淑的身邊,一隻手搭在她斜倚的身子肩上,另一隻手拱讓也不是,抱拳也不是,不倫不類地對著陽公公施著禮,同時臉上帶著笑容地說道:“啊!陽公公……陰姥姥……老門主……這位藥淑體內的極元光氣,雖然看起來只有一點點,但是其中內斂超過三幹層潛勁,一干五百層側力,老門主送給她的那個小鎖片,雖然能夠勉強化掉那三千層潛在的正勁,但是這個鎖片的功效以正勁的收束為主,對於側力的偵察和發覺,就必須透過使用人的意念來帶動,現在藥淑的神志已經昏迷,恐怕是不能讓這個功能發揮效果的……”
陰姥姥聽了飛龍的話,立即臉色陰沉地說道:“你……你到底是誰?”
雖然陽公公說這個人就是她們陰陽和合派的新進修真,名字叫做飛龍,但是方才陰姥姥自己和這人短暫的交手,別人也許只瞧見她和老丸兒門主圍著藥淑的身邊四處亂飛,但是隻有她自己明白,以這人功力之深沉,幾可以“無法測度”來形容,不管再怎麼說,絕對不是陽公公之前所說的“新進修真”!
尤其最令人納悶的,是這人也不知道是甚麼原因,竟對陰陽和合派功訣瞭解的程度,比她陰姥姥還要深上許多,才會出現這種陰姥姥方一出手,這人馬上就將她攻擊的方位、角度、輕重、甚至連不可見的真氣執行路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