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戴著殘破的骷髏面具,也適時傳出了沉沉的笑聲:“毒瘟殃子,你該不會是想連我們一起暗算了吧?”
毒瘟殃子聞言色變道:“殘破心,本宗要和你們算帳,還不須用到這種手段!”
仁義王在旁連忙說道:“毒瘟宗主,貴宗的瘟氣彈,順風而散,威力範圍更是難測,據說觸膚即爛,要是真的出手,會臺也許是能保持,但是恐怕大夥兒全閃走了,沒幾個敢待著不動,想來大概也不適合在這兒放的……”
八殘宗主殘破心也跟著說道:“所以本宗才說毒瘟宗不知道是在打著什麼主意……只是貴宗不要忘了,本派斷脈神功,就算口鼻殘毀,也不一定會影響我們的反擊力量……”
毒瘟殃子很生氣地怒道:“行,不然陰陽和合派是屬於你們東方真人界,就由你們先自行料理了……”
殘破心還是嘿嘿地笑道:“東方邪宗十個門派,我八殘門只是一群殘廢。心魔宗的心魔尊前輩在此,加上主會的仁義府也是十門之一,要說到動手,再怎麼樣也輪不到我們八殘門當第一波……”
另一邊的食魔宗金牙宗主,這時也呵呵笑得渾身肥肉亂顫地說道:“殘破老大這麼一說,本來我還想先拈拈陰陽和合派那六個水蔥蔥的美姑娘,瞧瞧要是在她們又白又嫩的大腿咬上一口,會是什麼滋味,這下你抬出了心魔尊前輩,豈不是讓本宗難以下嘴了?”
陰陽和合派新加入的那六位清冷閣的仙子們,見到食魔宗的金牙宗主,兩眼直在她們身上打轉,想起他油膩膩,肥滋滋的模樣,不禁每個人都又怒又惡,六雙美麗的眼眸都怒瞪向金牙宗主而去。
陰姥姥和陽公公則是在暗中不斷地叫苦。
從戰具宗的戰器玄師命三供奉將粗大的筒口對準她們開始,毒瘟宗的瘟氣彈,八殘門的斷脈神功,一直到食魔宗的大食秘術,每個宗派都不是好惹的人物,而且看來這些宗派還很有聚集同攻的趨勢,直讓兩人心中焦急不已。
不管這些宗派是合圍而上,還是輪番出手,陰陽和合派以現在的人手,實在是很難有幸免的可能。
正在陰陽和合派諸人感受到臺上所有宗派,都開始將質問的焦點集中到陰陽和合派陰姥姥等八人的身上時,貝錦派的貝花紅宗主,卻突然開口說道:“戰器玄師,既然毒瘟宗已經說這是我們東方真人界的事兒了,貴派三位供奉手裡的‘火龍霹靂筒’是不是可以挪個方向?我們這兒有些人可沒有九幽宗主的功力或是黃金戰主的戰甲呢……”
貝花紅宗主的這個話,立時引起了三種反應。
東方真人界的諸派,閃眼一望,果然看見了西方戰具宗的那三個天地人供奉,披風底下烏黑閃亮的筒口,果然還遙遙指著這裡。
雖然他們說的是對準了陰陽和合派,但是火龍霹靂球一射出來,威力幾達十丈,也就是說,就算他們只對準了陰陽和合派的人放出,幾乎大部份的東方真人界各派,也都在他簡口的威脅之下。
所以東方邪宗們馬上就把注意力從陰陽和合派身上轉到了戰具宗那兒,眼中戒慎疑怒的神色透然而出。
吸日奪月派宗主,長得白白淨淨,眉清目秀,宛如女子,上身穿著月白衫,下身卻套著件男女皆宜圍腰裙的年輕少年,也不由得有些不高興地對著戰具宗宗王戰器玄師說道:“紅宗主說得對極了,貴宗三位供奉是不是可以把火龍霹靂筒給挪挪口兒?”
對於戰具宗宗主戰器玄師而言,耳中聽了貝花紅的話,忍不住想起這一回走空路的一百多位弟子,差不多被金甲戰神宗給宰了十之八九,只剩下二十幾個弟子,跟著三供奉的戰飛龜來和自己會合,不由得就氣往上衝,冷笑說道:“金甲戰神宗這回就算他們有黃金戰甲,也逃不過本宗的追殺!”
聽了戰具宗宗王充滿挑釁的話,北方真人界的宿敵金甲戰神宗宗主黃金戰主,立時也從廂座中站起來,怒氣衝衝地說道:“戰烏龜說什麼屁話?你別忘了現在你們這些傢伙不是在你們的烏龜殼裡,還想奢談追殺本宗?讓本宗率人追殺你們還差不多……”
戰器玄師端坐不動,但是周圍那號稱七器宗匠的著名七位老先生,卻是每個人輕輕移了個角度,有的抬手,有的翻袖,有的拉披風,有的調腰帶,然後戰器玄師就以一種陰惻惻的語氣說道:“你以為我們從戰巨龜和戰飛龜裡出來,你們這群黃金狗屎就能對我們怎麼樣嗎?如果你有種不妨試試……”
黃金戰主當然不是一個輕舉妄動的人,雖然戰器玄師等人現在沒有戰巨龜和戰飛龜保護,但是他們宗內最難惹的七器宗匠和三大供奉全都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