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凜亦慢條斯理地掃視眾人:“我傷了它的羽翼,這不就飛回來了嗎?”
不知為何,霍七看到崇嫣會想到那隻被射下來的鷹。
怎麼可能!
霍七暗拍腦門,霍侯和霍夫人皆是人傑,世子爺乖戾了點,也是正正經經的霍氏嫡子,不至於做剪人羽翼的瘋癲事。
他收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領著崇嫣去了無庸城大牢,大牢陰森,陰風穿堂,還未入內,就聽到從裡面傳來的嗚咽之聲。
霍七剛要領著崇嫣進去,就見霍凜從牢裡出來。
他一身玄衣,臉上濺著點點血跡,更襯得彷彿從地獄裡出來的夜叉,周身縈繞著凌厲煞氣。
陡然見著崇嫣,那駭人的凌厲之氣收了收。
他拭掉臉上血跡,揚起了然的笑。
崇嫣將答婚書遞給霍凜:“喏,一式兩份,如此婚盟正式結成。”
霍凜欲取,崇嫣收了收手:“我還要加個條件,婚約女子若有意願,隨時可解。”
霍凜笑了,他上前一步,從崇嫣手中一點點抽走答婚書,低聲應道:“那我亦有個條件,此樁交易只有你我知曉,若有第三人知,你的條件便作廢。”
崇嫣想了想,放手任霍凜將答婚書取走:“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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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內,沈溶月抱著雙臂,搖搖欲墜,身邊貼身丫鬟撐著她,亦微微顫抖。
她沈家在上京也是高門貴府,世代簪纓,卻在東西兩廠的傾軋下不得不選做西廠的狗。
她連娘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就被爹爹送給了西廠,姜少嫻帶著她千里迢迢來西北,告訴她定要得到冠軍侯世子霍凜的心。
路途中她大著膽子問姜少嫻,若是沒得到霍凜的心該如何?
姜少嫻的回答讓她如墜冰窟,他撫著沈溶月的發,道若是勾人都不會,可去秦樓楚館學學。
從那以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