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發現匪幫的問題。
可是哪有這樣脾性的侯府世子?睚眥必報,行事無忌,跟他們沙匪一般。
戈爾巴視霍凜為同類,視他為爭搶功勞的威脅,從未將他看做霍家軍的細作,更不曾聯想到他會是一門侯府的世子。
突兀的大笑聲響起。
林知府笑聲漸止,鎮定下來:“凜兒,你表兄的腿也讓你廢了,你表姐殘花敗柳之身亦不可能嫁入你霍府,我們親戚一場,你還要做到什麼地步?”
霍凜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林知府:“待氣走你表姑母后,輪到你表姑父我受你整治了嗎?”
他確實暗通沙匪,聯絡羌人,可是誰能證明?
一介匪首的胡言亂語不足為信,這就是他沒在獄中對戈爾巴下手的原因,可這個蠢貨竟跑來向他復仇,還逼得他丟盡臉面,將所做一切透露了出來。
霍凜現在才現身就是為了等他親口承認吧。
可那又如何?
霍世子因一女子跟林府結了仇,遂想法子整治他們林家,想以勾連沙匪和羌人之罪將他林家連根拔起也說得通。
至於冒出來的這些霍家軍,皆是霍凜親信,他們的證言不足為信。
林知府長吁一聲:“霍氏血脈本就稀薄,霍侯若知你待親人如此冷心冷肺,定失望之極。”
霍凜笑了,他早料到林知府會如此反應:“表姑父不妨自己說與我父侯聽。”
他讓開了身子,林知府這才注意到,霍家軍簇擁下,昏暗的廊柱旁竟站著一人,猿臂蜂腰,身軀高大,亦有極重的威壓。
霍侯一直立於廊下不曾走近,他神情透著失望:“敏學,你太叫本侯失望。”
林知府委頓於地:“侯爺!”
“你為何要如此做?”霍侯跨過門檻,神情極陰,他跟西廠那幫子人打了半日太極,正鬆口氣想與夫人賞個燈,誰知還要處理這裡的破事。
半夜被拉來聽壁角,被親兒子壓著聽了妹夫的房事,聽著聽著,聽到這麼個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