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邊:“只要二位姑娘不說,我不說,大人不知道,我就不會挨罰了。”
他哪裡會捱罵,就是他家大人讓他來的,還讓他裝作擅自折返的樣子。
“你們魏大人還會羌語嗎?”崇嫣換好衣裳,探問。
陳頌的聲音很是輕鬆:“大人靠著西北的軍功擢升上來的,跟那群羌人打,會羌語也正常,我就是那時候認識大人的,羌語我也會啊!”
“我們大人說了什麼羌語?”
“就是……”
很輕鬆的一句問話,彷彿聊天一般,卻讓車廂內的崇嫣渾身一凜,忙止住話:魏凌遲陰晴不定,冷酷又惡劣,與之對比,陳頌偷偷折返,在她們困難時出手相幫。
雪中送炭,很難不讓人卸下心防啊。
“姑娘?”她許久未語,車簾外陳頌喚一聲。
幸好隔著一道簾子,陳頌看不見她此時有些發白的面色,崇嫣忽然意識到,魏凌遲當著她面肆無忌憚地說羌語,是篤定她聽不懂。
她確實聽不懂,可是她記下來了,連同左呼緹王對她說的每一句羌語都記下來了。
她確實想找人問一問那幾句羌語的意思,可這個人不能是陳頌,陳頌是魏凌遲的人。
她太冒失了,崇嫣有些懊惱,她不該做先問話的那一個,可話都到了嘴邊,再說不記得,太刻意了。
“……我頭有點痛,記不清了,那句羌語好像是……”崇嫣裝作思索地摁著額頭,挑了句左呼緹王說過的羌語說了出來。
“敢問陳大人,這句羌語是何意?”
陳頌:“……”
“……大人?”
“……鄙人也不知道呢。”
‘讓你懷上我的子嗣一定會讓姜少嫻痛苦吧。’
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