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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不過只是悲劇的重演——只是再一次完全體驗了那絕望與悲傷!

“你們。。。那麼。。。”

因為無法忽視的重創而跪倒在血泊中的英靈抬起了臉,用那雙被鮮血所染的血色眸子死死盯著saber,努力用著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那麼想要獲得勝利嗎?如此想要獲得聖盃嗎?連我。。。唯一的真心祈願都要踐踏。。。saber。作為騎士的你難道不感到羞恥嗎!”俊美如妖的臉龐因為憤怒和血液而扭曲,猙獰的模樣如同復仇的厲鬼,憎惡,絕望在心中燃燒,瀕死的迪盧木多已經失去了理智,腦海當中唯有眼前的saber,master,還有。。。

這世界上的一切,咆哮出了撕心裂肺的怨念!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絕對無法饒恕你們!被名利俘虜、貶低騎士容耀的亡者們……就用我的血來汙穢那夢想吧!我詛咒聖盃!詛咒你們的願望成為災厄!等你們落入地獄的大鍋之中時,不要忘記我迪盧木多的憤怒!”他在逐漸失去實體、變為朦朧影子崩潰的過程中,直到消失的最後瞬間都在叫喊著詛咒的言語。那裡已經沒有光輝的英靈身姿,只剩下吼叫著怨念的惡靈之聲。

以榮耀的意志和追求而為人稱道的英靈,在此處,以惡靈的痛苦之姿退場!

“lancer。。。”雙手似乎是再無力承擔那柄象徵著騎士王榮耀的長劍,黃金寶劍的劍尖無力地低垂在地,少女翡翠般的眸子裡面滿是痛苦之色——作為騎士王之名而傳唱與後世的英雄,卻以著最為卑劣的手法在榮耀的決鬥中獲勝!何等諷刺!

但是就在這時,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不必如此痛苦,saber,此事不一定是你的master所為!”黑髮的英靈斜持著長劍,面對著lancer消失的方向。蒼白的臉龐之上滿是陰沉之色——

不應該啊!劇情到現在已經是被完全打斷了才是。。

迪盧木多的master怎麼會依舊下令要求lancer自裁的,這不可能啊!

“啊,對。。。對啊,也還不一定是切嗣做的!”彷彿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一般,saber有些慌亂地自語道,隨即便透過心中的契約高聲呼喚著自己的master。

“切嗣。。。切嗣。。。”

微微皺了皺眉。從自己的英靈那裡傳來的呼喚令得衛宮切嗣有些心煩意亂,而在這個穿著破舊風衣的男人面前,一個金髮青年跪躺在大片的血泊當中,懷抱著一個神情慌張的冷豔女子,那張不復平日裡從容的蒼白臉龐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看起來還有些許頹廢的男人,有些虛弱,或者更恰當些是還有著點點祈求之意地說道:“衛宮切嗣,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給lancer下令了,此時他也已經自裁了。那麼,你的強制術式就。。。”

“嗯啊,沒錯,已經成效了!”毫不在意地給予了回應,切嗣抖動著手中一張羊皮紙,其上用魔術符寫成了短短几行完美型術式文書,也是此時金髮青年的最後生機!

束縛術式:物件——衛宮切嗣

以衛宮的刻印命令:以達成下列條件為前提:誓約將成為戒律、無一例外地束縛物件是也:

誓約:

針對衛宮家第五代繼承者、矩賢之子切嗣,以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以及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兩人為物件。永遠禁止殺害、傷害之意圖及行為。

條件:

用光所有的令咒,讓servant自我了結!

自我強制證文——在勾心鬥角的魔術師社會里。定下絕對不能違反的約定時所使用,最鐵面無私的契約咒術之一!

使用自己的魔術刻印機能強加於本人身上的強制詛咒。其在原則上取有任何手段都無法消除的效力。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該魔術刻印也會束縛著死者的靈魂,而不會代代的繼承下去,是非常危險的魔術。對魔術師來說,遞上這證文的交涉。實際上意味著最大限度的讓步。

雖然對凱奈斯來說不是很常見的東西,但其在書面規則上的確正式而且沒有任何疏漏。用宣示者本人之血記錄的署名明顯有著魔力的脈動,證明咒術已經成立,正發揮著機能。也就是說——當證文後半部分記述的條件成立時,那個男人——衛宮切嗣將放棄一部分自由意志。契約將成為不可能解除的詛咒而被確定下來。

捻著紙卷的手指隨意鬆開,那張代表著生機的羊皮紙輕輕地飄落在凱奈斯身前,很快就染上了一層殷紅之色,“我已經無法再殺死你們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