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等於是說，這筆款已經到了對方手邊了，但他們這邊最終決策人不簽署檔案，合作就不能達成，對方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筆錢。

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是什麼他不懂的高深商業手段嗎？

他覺得自己越發揣測不透自己老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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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川這邊，一直在等睿金的答覆。

等了十來天，他心裡越來越沒底。

也沒見對方來人到他公司做專案調研，這樣遲遲不答覆，他覺得不是個好兆頭。

所以，在第十二天的時候，他忍不住給趙今安打了個電話。

趙今安聽了他的話，也有些意外。

“還沒有答覆？”

上次馮霄那邊，前前後後沒有超過一個星期，合同都簽好了。

秦川：“沒有。”

趙今安：“不會是忘了吧？”

秦川笑：“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忘了。”

趙今安覺得也不太可能是忘了。

“那怎麼辦？”

接著等？

秦川：“你有沈總的聯絡方式嗎？可否私下裡詢問一下？”

趙今安想了一下，說：“行，我聯絡一下他吧。”

掛了電話，她在通訊錄裡找沈歸渡的名字。沈歸渡的電話號碼，是她上次跟他說資助金的事的時候存上的。

找到了那個名字，她猶豫了幾秒，才撥了過去。

“喂，哪位？”

沈歸渡的聲音傳來。

趙今安第一想法是，他沒有存她的電話號碼。

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才正常。

她是誰，怎麼會在他的通訊錄裡佔一席之地。

“沈先生，是我，趙今安。”她報上姓名。

那邊似乎在看檔案，傳來一聲翻過紙頁的聲音。

“趙同學？有事？”

男人的聲音平靜無波。

趙今安也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她說：“來電話是想問問，關於中聯速運的那個投資專案，沈先生這邊考慮的怎麼樣了？”

她文案，提著一口氣等待答案。

過了幾秒鐘，那邊先是傳來一聲輕飄飄的笑聲，然後沈歸渡才說：“趙同學雖不是中聯速運的負責人，可對這個公司的關心卻一點不比一個負責人少。”

趙今安不明所以。

什麼意思啊？

嫌她多管閒事？

沈歸渡緊接著又說：“專案流程走完了，只差我最後簽字，至於為什麼遲遲不批……”

他頓了一下，趙今安的心跟著提了起來。

“我在等趙同學今天這個電話。”沈歸渡最後說道。

趙今安：？？？

什麼意思啊？

她遲遲不出聲，那邊，沈歸渡又說話了：“趙同學不想問問為什麼嗎？”

趙今安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話問：“為什麼？”

沈歸渡又幾不可聞的輕笑了一聲，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趙同學兩次給沈某送來財運，沈某怎麼說也要回報趙同學一二才說得過去。”

趙今安更懵了，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什麼回報？他要回報她什麼？

可沈歸渡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她傻了。

他說：“睿金投資無競，是趙同學那些豪言壯語打動了沈某，而趙同學自身也是無競的持股人，這無疑更增加了沈某對這項投資的信心。但是中聯速運，趙同學不在持股人之列，沈某不是太有信心。”

趙今安：……

所以呢？

沈歸渡接著說：“所以，趙同學可以建議秦總，效仿馮總那樣將趙同學納入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