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情微微一笑,道:“這傢伙倒很會煸動人,要是換作是我的話,恐怕也沒有辦法再說得更好了!”
蘇倩柔在他的背上輕輕打了一記,道:“人家都欺到我們的頭上來了,你還笑得出來!”
柳七情摟著她的纖腰,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永遠都是快樂的男人!”
“喂,還有我在這兒呢,你們這算是什麼意思?”絲菲纏住他另外一支胳膊,不依地向柳七情申訴起來。
柳七情哈哈大笑,已是走進了擁擠的人群中。他凝目向說話的男人看去,這傢伙年約三十多歲,身形雖然不算高大,但卻極為精神,兩隻眼睛明亮之極,右邊臉頰有一條淡淡的疤痕,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彪悍的味道。
那人彷彿感覺到了柳七情的目光,兩隻眼睛也向他這邊看過來,目光只是在蘇倩柔與絲菲的臉上稍一停留,便立刻轉到了柳七情身上。他在嘴邊扯出了一抹微笑,不過在傷痕的牽扯下,就顯得比較猙獰了!
以柳七情的氣勢,即使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見他走了過來,無不一一讓開,讓他一路走到了那個傷疤男子的跟前。他鬆開了摟著兩女的雙手,道:“我是伏安現在的負責人,你想要什麼,可以跟我談!”
那人向柳七情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陣,高聲道:“不是我想要什麼,是我們需要什麼!這個地方並不屬於任何人,你們只不過是先來了一步,憑什麼對我們這些後來的人指手劃腳的!”
又在鼓惑人心了!周圍之人一聽,卻都是哄叫起來,這些人都是三不管地方上的農民,平時也沒有聽過伏安村這地方居然多了一個城鎮,而且還有人管著!為了能夠掙得生存的空間,都是大聲附合起那個疤臉人來。
柳七情淡淡一笑,道:“你是誰?”
疤臉人見眾人都對自己支援,臉上不禁浮起了幾絲得意的神情,道:“我叫楊雪剛,是灰鷹會的首領,你又是什麼人?”
“叫我柳天鳳就好了!”柳七情向周圍的人群看了看,揚聲道,“各位,你們應該知道這裡以前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這裡以前是伏安村,周圍都是強盜,是我們所有村民齊心協力才將強盜打敗的!你們能夠看到伏安今天的樣子,是我們這幾個月辛辛苦苦換來的,不是上天賜給誰的!眼下暴發戰爭,讓你們背井離鄉、流離失所,我們都是住在這片無人管理土地上的兄弟姐妹,所以我們伏安伸出了援助之手,讓你們在最困難的環境中得到一塊樂土!”
他緩了一緩,又道:“但是,像你們這樣的災民還有很多很多,大家也應該看到,每天都會湧進以千計的災民,他們也像你們一樣,需要幫助!可伏安是個小地方,沒有足夠的糧食,沒有足夠的房子,沒有足夠的物資來救濟所有的人!我知道讓你們從這裡搬走,對於你們來說是件痛苦的事!但我們決不是要對你們不理不睬,任你們自生自滅!因為人員眾多,我們要發揮每一個人的作用,農民跟田、商行做生意、織工紡布,每一個人都要為度過難關出一份力,而不是可憐兮兮、什麼都不做等著別人給你們送飯吃!”
見眾人都流露出思考的神色,柳七情再度說道:“我們的貯糧只能維持到明年的三月分,所以為了生存,我們要取得一切能夠度過難過的物資!將你們搬遷到城外去,也是考慮到森林中有許多野菜地瓜可以維持大夥的生計!在伏安,沒有不勞而獲的人,只有辛苦勞動的人,才能分配到糧食,才能優先分配到住房!”
周圍都是安靜了下來,這些人原本就是農民,對不勞而獲實是充滿著鄙視。想了一陣之後,好多人已是點頭起來,同意暫時搬到城外去。
楊雪剛見群情被柳七情安撫了下來,馬上道:“大家不要聽他的謊話,他只是為了把我們趕出去,什麼將住房分配給辛苦勞動的人,他們只是想騙我們賣命而已!”
柳七情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氣,沉聲道:“不錯,我們是要趕一部分人出去!就是像你們這些不勞而獲,就會一邊起鬨,伺機想要奪取這裡的統治權,最後反過來欺壓百姓的惡人!大夥兒都可以得到我的保證,只要辛勤勞動的人,就可以在這裡永遠安居樂業,伏安永遠歡迎勤懇的人!”
楊雪剛兀自不肯罷休,道:“你們憑什麼指揮我們,你們憑什麼趕我們走!這片土地是大家的,我們也有權力住在這裡,我們也可以分享到統治的權力!”
“柳大人說得對!我們本來就是一無所有的災民,伏安能夠收容我們,就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我們怎麼可以什麼都不做,過著像寄生蟲一般的生活呢!鄉親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