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在家裡休息,而我急忙趕往所裡。
終於熬到了下班,我興沖沖的趕回了家裡,可是蘇蘭已經不在家中了,我尋
找她是否留下了什麼字條,可是一無所獲。我心裡升起不祥的預感,難道……
我害怕錢少堂對蘇蘭不利,錢少堂極有可能派人劫走蘇蘭。我急忙衝向了電
話,撥了錢少堂的號碼,可是仔細一想,家裡沒有任何凌亂的痕跡,不可能是劫
持。那麼一定是蘇蘭一個人出去解悶了,我抱著一線希望,坐在家裡焦慮的等待
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我一直等到了深夜11時,蘇蘭依然還沒有回來。就在這
個時候電話鈴響了,我一把拿過電話,急迫的道:“蘇蘭,是你麼?你在哪!”
電話那頭沒有回答,我催促道:“說話,喂,是蘇蘭嗎?”
“黎明遠,我是馬曉麗,難道你的世界裡只有蘇蘭一個人嗎?”沒有想到會
是馬曉麗,她的聲音很沙啞,澀澀的。
“你打電話來幹嘛,有事嗎?”我冷冷的道。
“黎明遠,你很絕情,你這樣說讓我很傷心,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的心裡
話,我希望……希望你能夠原諒我,讓我們……”馬曉麗聲音哀怨而顫抖,近乎
在乞求我的憐憫。
“不可能的,我們走的太遠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有痛苦!”我決絕的道。
馬曉麗大概徹底失望了,那邊傳來她的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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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和她糾纏太多,冷道:“沒別的事我就掛了!”
“等等,黎明遠,那麼我再告訴你個不好的訊息!”馬曉麗說:“下午的時
候,我在車站看到了你的那個蘇蘭,她乘上了去省城的車走了!希望你還能追得
上!”
“喂,馬曉麗,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喂……!”
馬曉麗沒有給我繼續追問的機會,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被這個訊息弄得措手不
及,我雖然早已經想到蘇蘭是不會永遠跟隨我的,可是我不願面對這樣的事實!
蘇蘭的走沒有留下任何徵兆,她彷彿是一場美麗的夢,現在夢醒了,留給我
的只有無限的回味和心裡微微的痛。
我來回在房間裡踱著步,幾次決定去找蘇蘭,可是最後都放棄了,我決定坦
然的接收這個現實。
於是我自己嘲弄自己: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只不過是這個鳥不拉屎的狗屁縣
城裡的一個癟三,一個戴著一頂無論是形式上還是稱謂上都很令人厭惡的綠帽子
的小郵遞員,即使你曾經為了內心的渴望而付出所有,你也配不起一個漂亮女人
(準確的講是一個二奶),你註定是一個悲哀的、被官僚和富人踏在腳下的平頭
百姓,你就認命吧!
後 記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離開那個小縣城,到了省城這個大都會。
原因很簡單:我把我留下來的騰文海的照片還有複製的錢少堂的錄影帶匿名
交給了檢察院,不久騰文海和錢少堂都被拉下了官位,可惜兩個人都僅僅是黨內
處分,而沒有公開!這雖然令我稍稍解氣,可是也給自己帶來一定的危機,於是
我選擇了離開。
有幾次我經過省城,路過蘇蘭所在的學校,我本想去找蘇蘭。可是理智讓我
識趣的悄然離去。每當午夜夢迴,我依然懷念蘇蘭,懷念那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