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姦淫的蜜|穴傳來,白素感到渾身冷汗直流。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白素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其然地流淌下來。
那歪嘴男在白素的身體裡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姦淫著,白素的蜜|穴裡的那種緊密溫暖的滋味,和強暴一個美麗無助的白素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加上她胸前那對渾圓而碩大的雪白肉球,不斷地搖擺震盪,幻化出一波波讓人目不暇給的惹火|乳浪,他喘著粗氣奮力地抽插著,雙手大力地揉捏著白素胸前兩個美麗豐滿的Ru房,同時還享受地看著被姦汙的白素臉上那種痛苦羞恥的表情。
白素則感到極大地痛苦,本來就莫名地虛弱的身體裡最後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Jian奪走了,使得她現在只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陌生男人殘忍地施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白素意識裡已經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說:“不要……啊……不要射在裡面啊。不要啊!”
那歪嘴男說:“哈哈,你裡面的肉瓣裹著我蔭莖又壓又夾,弄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會的,卻怎麼樣也忍不住,Jing液硬是給你擠了出來。”
說著,他不顧白素的哀求,用力抵住她的下身,抽送變得慢而有力,每挺盡一下,便打一個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蔭道里面射出一股Jing液,連續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盡地停下,喘著粗氣,但恥骨依然用勁抵著白素的陰滬,讓仍未軟化的蔭莖像個塞子一樣堵著蔭道,不捨得將它拔出來,直至蔭莖越縮越小,方依依不捨地把她雙腳放低。
過了不知多久,白素聽到一陣長長的呻吟,看到那歪嘴男臉上帶著滿足的淫笑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歪嘴男滿意地看著已經被自己幹得奄奄一息的白素,白素閉著眼睛微弱地喘息著,美麗的臉上淚痕斑駁,雪白豐滿的雙|乳上佈滿了自己的手印,兩個嬌嫩纖細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而赤裸著的下體一片狼籍,白濁的Jing液從剛剛遭到姦汙的蜜|穴裡緩緩流淌出來。
他滿足地將自己的雞芭裡殘餘的Jing液抹在白素的大腿上,然後招呼一直站在一邊看著自己強Jian這美人的同伴:“喂,你不過來也幹一幹這美人?他媽的,這浪貨的騷Bi還會收縮呢……呵呵……看來這美人不只拳腳功夫了得,只要經過調教連床技也是一流的!真過癮!” 那老鼠眼男剛才一直眼巴巴地看著歪嘴男姦汙失去抵抗了白素,白素美麗性感的肉體使他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聽見歪嘴男的招呼,他嚥了咽口水,立刻一邊解開褲子,一邊撲了上來!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白素已經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覺得渾身痠痛不已,連動一下都很困難,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只能用微弱的聲音悽慘地哀求。可還沒等白素的哀求說完,她就感到又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接著又是一根粗大堅硬的Rou棒插進了自己剛遭到姦汙的蜜|穴裡!那老鼠眼男趴在白素美麗的肉體上,由於蔭道剛才已經被幹過,加上她又流出了很多Yin水,便使老鼠眼男很容易就插進了她體內抽動起來。
老鼠眼男幹得性起,把蔭莖越插越深,下下送盡,好像是恨不得把兩顆卵蛋也一併擠進去。後來,他索性將她兩隻小腿提起,擱上自己肩膊,讓她屁股離地幾寸,挺著下體,他雙手撐在白素腋下,兩腿後蹬,俯下的上身將她兩條大腿壓低得幾乎貼到Ru房,然後屁股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棍棍到肉地把她陰滬幹得“啪!啪!”作響。
白素此時已經完全被巨大的痛苦和羞恥打垮了,她連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身體在逐漸變得麻木,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
白素慢慢在迷|藥發揮和姦淫下漸漸失去了知覺,白素昏迷前腦海裡最後一個念頭是:“難道我竟然要這樣被這兩個委瑣的流氓活活奸死?天哪!難道這是一場噩夢嗎……”
等到老鼠眼滿足地在白素的蜜|穴裡射出來之後,他才注意到被自己姦汙的白素已經昏死過去!他緊張地摸摸白素的鼻孔,發現還有微弱的呼吸,趕緊拉起自己的同伴:“快!趁著她還沒醒過來,我們快快將她交給山口老大吧!”
那歪嘴男卻站著沒動,他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被姦淫得昏死過去的白素。只見她面色潮紅,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正在羞澀地享受不由自主的高潮後的餘韻。白素的頭軟弱地耷拉在一邊,緊閉著眼睛微弱地呼吸著;上衣被扒到了肩膀下,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部上佈滿被蹂躪的痕跡;裙子被弄得皺巴巴地推在纖細的腰上,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迷人的下體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