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
目光閃了閃,張舒曼決定到京都裡試試手。要是能進宮就好了,宮裡的那些娘娘,想必更是銀子多的沒地用。
搖了搖頭,收斂心裡一堆亂七八糟的瞎想,還是顧著眼前才是正事。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吃過早餐就該怎麼出發了。掃視了一眼,確定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張舒曼閃身出了空間。沒有急於喚春梅跟春雨進來服侍,自己動手,將沾著藥香的衣服換下。
揉了揉痠痛的太陽穴,方道:“春梅,你們進來吧。”
“主子先洗把臉。”
推開而入,看著精神抖擻的主子,春梅高興的笑眯了眼。一點也沒有因為昨天發生血腥的一幕,而對張舒曼這個主子產生恐懼。受張順等人的影響,只會更加的崇拜。
主子越厲害,就不會輕易讓別人給欺了去。而作為貼身丫環,地位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春雨本就性子大大咧咧,就更不用說了。端著臉盆,將盆先放好,隨即將乾淨的帕子沾水洗了洗,擰半乾遞給張舒曼。
“給,主子洗臉。”
“謝謝。”
習慣成自然,張舒曼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彆扭。道了聲謝,接過帕子擦了把臉,然後又將洗臉帕遞迴給春雨。坐到梳妝檯讓,任由春梅的巧手給她熟練盤一個簡單又不失大方的髮鬢。
春梅不愧是這方面專訓練出來的專家,沒花多少功夫。一個好看的髮型便弄上,插上一根玉簪完工。
“好了主子,照照銅鏡看看喜不喜歡。”
收好桌上的手飾,其實春梅懂的髮式不少。可惜主子並不喜歡,只愛這種簡單大方的髮式。不然,要是弄上一個華麗的髮式,插上這些好看的金簪,必定更為耀眼。當然,要是主子肯穿那些豔色些的華服就更完美了。
當然,這樣也不是不好,主子本來就天生麗質。穿著米色的裙裝,一樣可以穿著出高雅的氣質,眉眼中隱約流動的靈氣,更是讓人感覺仙氣十足。可遠觀,而不可瑣玩。
“好看,經過春梅的巧手怎麼會不好看。東西都收拾的怎麼樣了,二丫還有三娃起床了沒。”
透過銅鏡裡,看到有些模糊的影像。雖然看的不真切,不如現代鏡子來的方便。不過依然可以看出鏡中美麗的倩影,美美的露出一抹比花還嬌豔的淺笑,朗聲誇讚道。
“嗯,主子吩咐的事早就安排好了,二小姐還有小少爺也起來了。都在客廳裡等著主子一同進餐,主子是要現在過去嗎?”
被主子一通誇獎,春梅臉微紅了紅,但還是認真的回答主子的詢問。
“哦,那走吧,起的晚看來大家都等急了。”
張舒曼已經加快了速度,但煉製一爐上好的藥,還是得花費不少的功夫。透過門口,看到高掛的太陽,張舒曼起身匆匆趕往飯廳。屋裡剩下的手尾,則交給其他負責打掃的丫環們處理。
“師傅,你可算是起來了,那個藥?”
遠遠的看到張舒曼的身影,無邪老人頓時眼睛一亮。比看到親爹還激動,立馬站起身狗腿的迎了上去。張口就想追問藥的事,但又猛然想到還有許家的兩個外人在。聰明的閉了嘴,師傅弄的這麼神秘,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
只是想到這師傅一出手,都是極品未見過的好藥。怎能不讓無邪老人好奇,心癢難耐,迫不急待的想知道這次煉製出的又是什麼好寶貝。要知道,這藥可是經過他的手,不少都是難得的珍稀靈藥。
“吃飯,少說這些有的沒的。”
一個眼刀掃去,張舒曼淡定的坐了下來。拿起手中的筷子,直接開口。桌上的眾人都等的有些久,肚子也都餓了。也紛紛動筷,將肚子填飽再說。
豆漿配油條,再加一碗清甜的豬肝瘦肉粥。吃的張舒曼不時的點點頭,雖然不如馬永波做的好,不過莊裡的廚娘做菜的手藝,越來越有馬永波的真傳了。
“大姐,我們一會就出發嗎?”
沒有出過遠門,二丫想到馬上就出發去京都,還是忍不住心情有些激動。
“嗯,趕緊吃,記著別記的太撐,免得馬車搖晃半路受不了暈車。”點點頭,想到什麼,張舒曼提醒了句。
“大姐,放心吧,這些我們都知道,又不是沒有做過馬車。舅舅,京都是怎麼樣的,比起汪河鎮大多少?”
喝了口粥,三娃將目光移向許志光,一臉好奇的道。
“這個,你去了就知道,總之很大就是了。單單是宮裡,就比整個汪河鎮大。”
事情有了準信,許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