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府看著不錯,可惜卻不養人。”
看著氣的想噴火的封琴音,唐武笑了笑。上前挽住張舒曼的手臂,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當著封琴音的面秀起了恩愛。
想欺負他的小媳婦,也不問問他答應不答應。
在心裡冷哼一聲,唐武巴不得將封琴音這個做作的女人氣的吐血最好。
“舒兒,我們走。”
看著唐武燦爛的笑臉,再看著兩人緊緊挽著的手臂。徐子成刺眼的別開了目光,羨慕,卻也知道他沒有這個資格。
“好。”
反正事先已經交過出診的費用,有一百兩的銀子可拿。走了一趟,什麼也不用幹,這一百兩的銀子就跟白撿差不多。爽快的點點頭,張舒曼不再看封琴音一眼,與唐武還有徐子成揚長而去。
“啊,氣死我了,賤人居然敢這樣羞辱本小姐。”
咬牙切齒的瞪著門口,封琴音差點氣瘋了。拿起桌上的古董花瓶,狠狠的砸了出去,怒不可支的咆哮。
臉上猙獰而扭曲,毫無半點大家閨秀應有的端莊矜持。眼中吃人的兇光,更是讓人為之膽寒。
此刻的封琴音哪還有一點小姐的模樣,簡直就是吃人的母老虎,張牙舞爪讓身後隨行伺候的貼身丫環都嚇的哆嗦不已。生怕被遷怒,受魚池之殃。怯怯的縮到邊上,一聲不吭,就怕引起封琴音的注意。
“翠兒,你說,有什麼辦法可以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賤人。”
砸了一屋子的東西,封琴音滿腔的怒火總算是減弱了不少。緊抿著唇,實在是咽不下今天這口氣,封琴音掃了一眼縮在一邊的翠兒,冷聲追問。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翠兒雖然膽小了些,但這些歪主意卻不少。聽到主子的詢問,立馬上前附在封琴音的耳連嘀嘀咕咕。沒一會,便說的封琴音轉怒為喜,最後甚至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只是這突如其來詭異的笑容,卻讓屋外的丫環還有家丁聽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一個個深覺,三小姐陰晴不定的性子,是越來越恐怖了。
張舒曼並不知道,她前腳剛離開封府,後腳封琴音便計算著陰招等著張舒曼鑽。
回到了賀記藥鋪,張舒曼一如繼往給拿了號的患者診治。施了幾個針灸,非但不感覺疲憊,反而精神奕奕,感覺體內的靈力又有了新的增進。讓張舒曼大喜過望,更是賣力的給病人治病。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淒厲的哭嚎。引得大家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張舒曼也是一驚,遁聲瞥去。
“娘啊,你死的好慘啊,這黑心的大夫。什麼狗屁醫仙,分明是要人命的儈子手,娘不過只是偶爾腹疾,愣是幾劑藥下去就見了閻王。娘你死的好慘啊,兒要為你討回公道,絕不讓你死的不明不白。”
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扯開了嗓子,邊哭邊罵,說的好不淒涼。地上直直的躺著一個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的老婦。
大家都以為是醫仙醫死了病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指指點點。
而拿了號,排隊等著就診的外來病患,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明明聽說是救死扶傷,醫術妙手回春的醫仙。
怎麼會醫死人?
看這男人哭的一臉的傷心,又瞅著一動,臉色灰白十足像是病死的婦人。好像又真是那麼一回事,頓時,不少千里迢迢頭腦發熱趕來看診的病人,內心不由的搖擺起來。這年紀輕輕的女大夫,是不是空有虛名,並不是大家傳的那麼神奇。
想想也是,不少的病人都是尋遍了名醫都束手無策,又聽到醫仙的名號專治奇難雜症。不死心來趕來一試,一個個幾乎都心裡沒底。這麼一鬧,立時反醒,這麼年輕的大夫,難道還真能比的過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大夫。
“大家都過來快快,給評評理,這醫仙醫死人,得給個說法。不能讓我娘死的這麼不明不白,成了枉死鬼,到了閻王那都投不了胎。”
見大家議論起來,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不確定的表情。吳大用更是賣力的演說,眼尖看到從鋪裡出來,像個仙人似的張舒曼。吳大用眼底閃過一抹驚豔,不過又很快的收斂好,再接再厲的哭嚎。
這孝子的戲,演的是惟妙惟肖,那什麼撈子的影帝都得靠邊站。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聽到外面的響動,賀青山也停下了抓藥的動作,探出頭不解的詢問。
“你是誰,誰指使你在這裡鬧事的。想陷害曼曼,好歹也先去打聽打聽,我家媳婦在這裡坐診這麼久。聽說過誰治出問題,哪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