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全意的為張舒曼著想。
目光閃了閃,看著小媳婦那理所當然享受的樣子,唐武想不好奇都難。
旁邊的徐子成,也同樣豎起了耳朵,好奇這一大早過來殷勤做事的五人是怎麼一回事。看樣子,似乎是認了舒兒為主。不過,即使是奴,做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少有。特別是一個三大五粗的男人,做著女兒家端茶倒水的事,讓不想人側目都不行。
最重要的是,這五人徐子成可以肯定,之前跟張舒曼並不相熟。
那麼,就是這幾天發生的事?
“大姐,他們是誰?”
二丫跟三娃也是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盯著忙進忙出的侯元寶五人。
“他們啊,他們是大姐前兩天收下的小弟。至於怎麼將他們收服的,這是秘密?”
衝二丫跟三娃眨了眨眼睛,張舒曼故作神秘的挑起大家的胃口。
“秘密?”
二丫跟三娃相視一眼,立馬便聯想到了大姐的本事。眼底閃過一抹了然,紛紛識趣沒有再追問。三娃更是興奮的跟張舒曼擠眉弄眼,表示理解,一定不會將秘密告訴別人。
“曼曼,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唐武在三娃還有曼曼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眼,直覺這其中有古怪。湊到張舒曼跟前,更是好奇的追問。
“笨,姐夫既然是秘密,就不能出說出來。說出來了,就不是秘密了。”
未等張舒曼開口解釋,三娃得意洋洋的搶先回答。像繞口令一樣,說的唐武更是雲裡霧裡。
“哈哈,老四在說些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真的,要搬家也不跟哥幾個說一聲,大哥還有你二個哥哥過來幫忙。哪裡還要再請人,白花銀子,要不是聽村裡人說起。大哥還不知道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匆匆忙忙的,回頭打算什麼時候宴請村裡人喝酒?”
本來聽到這事,唐東心裡有些氣。不過聽到這房子是買在鎮上,而且還是老四媳婦自己出銀子買的。唐東可還記著張舒曼的兇悍,至今都心有餘悸,聽了唐北的勸告。
準備著將關係給緩緩,哪還怕再亂髮脾氣。看著這屋裡搬出一件件讓人眼熱的物件,唐東雖然心動,但也不敢開口討要。
退而求次,想借機蹭餐好飯。
“是啊,這唐武媳婦,這麼大的事怎麼都沒有跟大家說一聲。這搬新居可是大家,又是在鎮上,大家一個村的,怎麼也得請上一回。不然,會讓人說閒話,這房買的起,卻連開伙的第一餐都請不起。”
馬葉紅看著搖身一變,變的都快認不出原樣的張舒曼。絕不承認,這是在妒忌了。
原本不出採的窮丫頭,搖身一變,成了村裡最有能耐的女人。就連村長見著了面,也得禮讓三分。現在就掙了大錢,連鎮上都買的起房子,想想就讓馬葉紅妒忌的想噴火。
“大嫂話可不能這麼說,曼曼是個有能耐的人。連大房子都買了,怎麼可能少了大家一餐飯菜錢。”
田美麗對大嫂不著邊的話,心裡一陣氣急。擠出一個無害的笑臉,試著緩和冷卻下來的氣氛。
可惜就是有人不懂看臉色,更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仗著身份,自以為是的字字帶刺道:“怎麼我說的有錯嗎?要是真有心想請大家,也不會都要搬家了,愣是屁都沒放一個。沒人教的新媳婦就是不懂規矩,看到幾個嫂子過來。只顧著自己喝茶,都不會端一杯給兄嫂。”
“喲,這你就不懂了,有錢人,眼珠子這都長在頭頂上。就我們這些窮親戚,人家哪還放在眼裡。”
一個平日跟馬葉紅處的較好的婦人,看著張舒曼一身亮眼的打扮。忍不住站出來,尖酸的附和了句。
徐子成還有三娃幾人聽到這些刺耳的話,紛紛投去敵意的目光。而徐子成更甚,眼中殺意頓起。若不是怕給張舒曼惹麻煩,以徐子成平日的作風,兩人必定血濺三尺。
“怎麼說話呢?這唐武家自己搬家,請不請人都是自己的主意。既然分了家,就算沒有通知,也礙不著誰,別總說話夾槍帶棒的。”老村長眼尖瞅見唐武夫妻變臉,忙板起了臉喝斥。
看著一臉尖酸刻薄的馬葉紅,老村長暗暗搖了搖頭。
真是個不省事的長舌婦,把關係鬧的這麼僵,以後再想搞好可就難了。看著這唐武媳婦的能耐,五個大男人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老村長還沒見過誰家的奴力,能做事這麼盡心盡力。
糊塗啊,現在都鬧成這樣,這以後唐武家真的做出大成績。再想沾上關係,攀好處就想都別想。唐東這幾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