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譽做文章。禮而不往非君子,若是不回敬點顏色,那豈不是讓人覺得她是好欺的。
厭惡的看著馬葉紅狼狽的樣子,張舒曼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火上添油。
“我呸,小妖精,你閉嘴,再胡說八道老孃撕了你的嘴。”
察覺到大家投來怪異的目光,馬葉紅又氣又急。兇狠的目光噴火的瞪著張舒曼,咬牙切齒的怒吼。
只是讓馬葉紅驚慌的是,未等張舒曼再言其他。到是唐東再也聽不下去,吃人的目光怒瞪著馬葉紅,怒不可支的質問:“馬葉紅,你這個臭婆娘,你給老子說清楚。這事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回事,你是不是揹著老子亂來,搞相好。給老子戴綠帽子,說,你給老子說說,你跟村裡誰有一腿?”
唐東平日雖然渾,但是這綠帽子的事,是絕對無法忍受。壓下心裡的火氣,臉更是躁的慌,被全村人知道家裡的醜事,男人的尊嚴何在。也不管事情的真假,氣火攻心的唐東,火暴的上前就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打的馬葉紅臉都差點變形。
張舒曼看著馬葉紅的慘狀,心裡那是痛快。想拿她來說事,陷害她,真是愚不可及,她是這麼好欺負的笨女人嗎?
“我、我,孩子他爹你別聽這妖精胡說,沒有這樣的事。我一心一意的對你,天天忙活著家裡地裡的事。天地可鑑,若是我有跟別的男人亂來,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事情鬧到這一步,馬葉紅也有些慌了手腳。只是怕這事累及到在鎮上兩個讀書的兒子,無心理會臉上火辣辣的抽痛。不得不發狠當眾發誓,以證自己的清白。再說,她跟唐武或者是村裡的任何一個男人,確實是沒有什麼。
那天不過就是鬼迷心竅,被屎糊了眼,才會一時糊塗。
眼眶通紅,馬葉紅委曲的哭訴。眼角悄悄的瞥了唐武一眼,生怕唐武再站出來將當日的事給陡了出來,不然她真是沒活路了。
看著笑的一臉燦爛的張舒曼,馬葉紅突然有些後悔,不該招惹這惡毒的女人。鬧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吸了吸鼻子,馬葉紅悔的腸子都青了。
“唐東,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家醜不可外揚,這些家事回自己家裡鬧。這裡可全村人都在看著,成何體統。”
聽著馬葉紅哭爹喊娘,又是指天發誓,老村長實在是沒眼再看下去。不管事情真假,厲聲喝斥,免得將唐家村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是村長,臭婆娘跟老子回去,若是你敢說半字假話,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面對村長的絕對權威,就算唐東心裡有再大的火氣,也得先壓下。看著全村上百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聽到了家裡的醜事。唐東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一把揪住馬葉紅的頭髮。不顧馬葉紅尖叫,火燒屁股的匆匆離開。
“主人,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就那潑婦的醜樣,也有人能瞧的上眼?”看著好戲落幕,楊海壓低了聲音,有些不敢相信的詢問。
“不清楚,我只是亂猜而已。”瞄了一眼唐武,捕捉到唐武面上的不太自然,張舒曼戲謔的露齒一笑。
雖然不清楚都發生了什麼,不過,這馬葉紅當初莫名其妙的送了一堆東西。又是米麵,又是銀子,這其中若是沒有點意外,說了張舒曼也不相信。可惜,唐武的嘴巴跟河裡的壩殼一樣,問不出個理所以然。
亂猜?
這下輪到二丫跟三娃一愣,沒有想到大姐胡亂猜了句。居然能讓馬葉紅嚇的臉都白了,像是真的詐出了什麼秘密。
“曼曼你看著我幹嗎?是累了嗎,要不我幫你捏捏。”唐武被看的有些心慌,訕訕的笑了笑,想將張舒曼的注意力轉移。
這樣總盯著人看,實在是心裡滲的慌。感覺像是沒有穿衣服一樣,心裡藏了什麼都被看透了。
“不需要,要是你實在閒的慌,可以跟大家一起搬東西。徐大哥,剛才的事謝謝。”
捕捉到唐武眼中的躲閃,張舒曼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懶的跟唐武計較,想到徐子成的坦言相護,張舒曼認真的道了聲謝。
“我們是朋友,不用說謝謝。”徐子成酷酷的抿唇淺笑,眼底閃過一抹黯然。馬葉紅說的事,徐子成倒是希望是真的。不管有多荒唐,多敗壞世俗,只要舒兒一句話,做什麼徐子成都心甘情願。
看著唐武跟舒兒自在的相處,徐子成明白,這些恐怕都是空想,永遠也沒有成為現實的可能。
在大家的齊心合力下,屋裡的東西很快被搬的精精光光。有些用不上的東西,像是普通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