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什麼時候修真界出了這麼一對絕世天才。
“您是方丈,晚輩只是一介修,免貴姓張。這些是我的朋友,來此並無惡意,只是想讓一位朋友來青蓮寺拜師。”
看著突然出現的老和尚,再瞥了一眼對方身上穿著的紅色袈裟。張舒曼立馬便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只是,就是不知道這位老方丈怎麼會突然找上她。並且,眼中那若有似無的敵意,又是何因。
她自問來到修真界後,並沒有招惹過和尚。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裡可是佛修的聚集地。周圍已經有好幾個和尚,投來戒備的目光。讓張舒曼不得不謹慎以對,執手行了個禮,不卑不亢的道。
拜師?
老方丈微愣,顯然壓根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理由。一群修真者拜師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中途轉修。
孤疑的掃了一眼張舒曼等人,目光不經意的停在清風上人身上。這個和尚有些眼生,好像並不是寺中的和尚。難道,這個小姑娘口中的朋友,就是這位。
“貧僧清風見過方丈,方丈不必疑慮,貧僧原本只是一介遊僧。久聞青蓮寺勝名,便想慕名而來。尋訪更高深的佛修,還望老方丈成全。”
對上老方丈質疑的目光,清風上人立馬便知道他的機會來了。頓時心裡大喜,假意輕咳了一聲,清風上人一派義正言詞的懇求。高僧的形象,表演的淋漓盡致,讓春雨看的都目瞪口呆。
“阿彌陀佛,原來如此。遊僧也是我佛門中弟子,佛法交流自然是樂意之至。不過,這位施主,不知老納可否冒昧的問一句。”
清風上人身上的佛修氣息,老方丈自然能感應的出來。天下佛修本是一宗,斷然沒有排外的道理。點點頭,老方丈很大義的答應下來。
目光移向張舒曼,想了想,忍不住想問出心裡的疑慮。
“方丈請說。”
張舒曼並不知道老方丈已經察覺出了她身上的異樣,更不知道,這些佛修天生對邪氣敏感。想也不想,便點頭答應。
只想著將這老方丈哄好了,答應收人,省了她一件心思。
至於唐武,雖然沒有再察覺到老方丈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但心裡豎起的戒備都沒有鬆懈。唐武並沒有忘記,前一刻老方丈眼中的敵意。
“施主快人快語,那老納便實話實說了。不知施主身上的屍氣,是從何處沾上,為何不會消散?”
見眼前的女修答應的利落,老方丈鬆了口氣。也沒再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追問。目光灼灼的盯著張舒曼,沒有錯過張舒曼臉上的表情。
“屍氣?”
心底微微吃驚,張舒曼沒有想到,屍皇在她身下種下的印跡。這青蓮寺的方丈,居然能感應的到。
怪不到她才到山腳下,這本該在寺中清修的老方丈,會突然出現在此處。目光閃了閃,張舒曼思索著該如何解釋這事。能不能,把屍皇的事道出。未等張舒曼解釋,找到組織,激動過頭的清風上人搶先把話說了出來。
“方丈這個貧僧知曉,是因為前些天,我們意外遇到了屍皇。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屍皇在張前面身上種下了追蹤印跡。”
“你說什麼,屍皇,難道是他醒了?”
老方丈臉色大變,顯然是沒有想到,傳說沉睡了無數年嗜殺的屍皇醒了。若是屍皇作亂,整個修真界幾乎無人是敵手。打了個冷顫,古怪的注視著張舒曼。不解眼前的女修,有什麼能令屍皇另眼相看的。
居然可以在屍皇手中逃出生天,難不成,是屍皇看上這個女修了?
盯著張舒曼好看的臉,老方丈突然跳脫的想。好在這個想法,老方丈只是在心裡想想,沒有說出來,否則唐武一定翻臉。
清風上人擅自做主,將屍皇的事陡了出來。讓張舒曼還有唐武皆臉色微變,看著清風上人的目光瞬間多了一抹疏離。清風上人的心思,恐怕就是想借機立點功,好讓老方丈另眼相看。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麼現實,讓張舒曼暗暗慶幸,還好從頭到尾都沒有將空間的事告訴過清風上人。
否則,難保哪天會不會被這清風上人出賣。
“是的,出家人不打誑語。”
清風上人一心顧著討好老方丈,並沒有察覺到張舒曼等眼底的冷意。自顧的保證著,生怕老方丈不相信他所言。也並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其實一直都在屍皇的監視之下。
“原來如此,施主可否告訴老納,屍皇醒來可有什麼目地。”
屍皇現世可是件大事,一個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