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她們只是一介小小的女子。
只有暫時的保住命,留得青山在,還怕別柴燒。
擠出一抹僵硬的淺笑,夏元初厚著臉皮開口道。
“唐武,二姨娘雖然不是你的親孃,但好歹也是一家人。你剛到家,就想著跟姨娘作對,難道你就不怕讓你爹失望。其實,姨娘沒有告訴你,你爹這些年一直都有想你。而且也後悔,當初沒有留住你。不管如何,你都是老爺嫡出的長子。”
打著親情牌,夏元初試著緩解緊張的氣氛。
“哦,是嗎?虎毒不食子,這個為了利益,可以連枕邊人都不顧的男人。會這麼好心,還會想我?是想著我是不是死在外面了,還是怕我回來報復你們。”
對夏元初虛假的話,唐武報以一個不屑的嗤笑。
眼底濃濃的訕訕,似在嘲笑夏元初說謊不打草稿。唐凜然是什麼樣的人,作為兒子唐武比誰都清楚。若是唐凜然當初會顧念那一點點的爺子情親。
也不會明知道夏元初,還有眾多妻妾欺凌他。最後連口飽飯都吃不上,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什麼也不知道。更不會任由他離家多年,卻連一個下人出來查詢都不曾。
令人寒心的,連一絲絲的奢望都不敢抱有。期待唐凜然後悔想他,還不如期待老天爺會自己掉餡餅快些。
“別、別胡說,你怎麼能這麼想自己的爹。老爺雖然看著外表清冷,但內心裡,卻是個極為重視血脈的人。看到你回來,不僅娶了個如此嬌俏的媳婦,還結識了這麼多的同輩有為青年。必定大為歡喜,還有老夫人也是想念的緊。”
面對唐武咄咄逼人質問的目光,夏元初有一瞬間產生了退縮的意識。不過為了活命,不得不硬著頭皮,曲意迎逢。
只是一連串的話,說的夏元初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
特別是老夫人,可是一向最厭惡唐武的親孃。當年唐家主母一死,立馬便慫勇著老唐扶她上位的,可不正是老夫人。
‘愛屋及烏’的情況下,老夫人能對之前那個衝冷著臉。對誰都一臉敵意的唐武,能生的出喜愛之意才有鬼。
“是啊,大、大哥,爹還有奶奶可是想念大哥的緊。不得的唸叨著,大哥在外頭是否安好。爹也曾派人去查探,只是一直沒有訊息。”
收到娘使來的眼色,唐詩詩先是一愣。隨即也明白了其意。愣怔了片刻,很快便跟著擠出一個虛應的假笑,幫著附和。
只是這話中的水分,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看著不餘其力表演的一對虛偽的母女,唐武只覺得的噁心的想吐。想不明白,唐凜然天天聽著,不覺得受不了嗎?
正如曼曼所說的,這個什麼渣男,果然不是常人的腦袋所能相比的。
心狠手辣的爹,還有討厭他的奶奶,會想念還會派人來找他,真是活見鬼了。
變臉跟翻書一般,為了活命,真的是醜態百出。什麼謊說也是信手拈來,讓唐武聽的更是反感。恨不得找根針,將這對胡吹的母女把嘴巴給縫起來,省得耳朵再遭罪。
沉下了臉,鄙夷的冷喝。
“嘴閉,看到你們這噁心的嘴臉,就讓人想將隔夜飯都吐出來。二姨娘當我傻嗎?不記得當年的事,老夫人是什麼樣的人,心裡會不清楚。唐凜然應該快到了吧,別做戲了,自己感覺表演的不錯。但在我看來,就跟跳樑小醜沒有什麼區別。”
毒舌的譏諷了句,唐武不客氣的直接揭破了夏元初母女倆的小心計。
唐武這不客氣的當場嘲諷,氣的夏元初與唐詩詩差點沒吐血。只是看到旁邊虎視眈眈的張順等,以及似笑非笑讓人感覺詭異的張舒曼。再看了一地慘死的一眾護不得,不得不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甚至,連一個怒容也不敢輕易露出,憋屈的讓向來在唐家橫行的母女倆肺都快炸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夏元初總算是償到了,當初造的孽,今日的果。
“大膽賊人,是誰,是誰膽敢在我唐家地盤上放肆。”
就在這時,不遠收到信匆匆趕回的唐凜然,一眼便看到了大門口慘不忍睹的一幕。遍地的屍首,腥紅的血水無不一讓唐凜然震驚的倒抽一口涼氣。
帶著一眾屬下急匆匆的回來,看到只是家門口出事。家裡,還有妻子以及女兒都沒有出意外,唐凜然心稍微鬆了鬆。
還好,一切都來的及。
夏元初讓人傳信,只是說家裡有人來尋仇。至於具體的是誰,並沒有細說。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