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們自己不長眼,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倒黴也是自找的。
“呵呵,我們是誰不要緊,而是你們是誰。魔教中人是嗎?看樣子挺囂張的,還想打我們的主意。正好我們閒的慌,就拿你們耍耍。你說,我們該怎麼對付你,才不會讓你覺得失了身份。”
氣死人不償命的睨視著黑寡婦五人,張舒曼衝舒朗投去了一個讚許的目光。
就地取材,不浪費,而且下手精準。看來對靈力的控制,是越來越精湛了。
耍他們玩?
聽到這囂張的話,五邪怪幾人氣的差點吐血。
幾曾何時,堂堂兇名在外的魔教五邪怪,成了別人耍著玩的物件。
只是憋屈的是,要是平時就算了。誰要是敢不敬,五人必定要對方死不瞑目,只是對上這些不知從哪冒出來古怪的高手。頓時有些焉了,因為這些人,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可以看的出來。
他們根本不是對手,貿然的招惹,恐怕只有死路而條。
想用魔教的威名震懾對方,看情況,只怕也行不通。
只是五人向來是囂張橫行習慣了,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惡氣。
“你們休得猖狂,有膽的就報出你們的門派。敢傷我魔教中人,若是讓我們教主得知,定讓你們不得好死。”
滿臉長著黑鬍子的黑鬼,惡狠狠的瞪著張舒曼。眼中早沒有了前一刻的驚豔,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殺氣。
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似恨不得撲上去,將張舒曼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嘴巴真臭,乾脆也後也別說話了。師傅,弟子幫你教訓這隻大黑熊。”
無邪老人怎麼允許有人對張舒曼不敬,捕捉到黑鬼眼中的殺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未等張舒曼開口。便主動閃身迎了上去,沒有打人也沒有殺人,僅只是衝黑鬼撒了一包粉末。
隨即,大家好奇的目光下,下一秒。氣沖沖的鬼黑,便只能乾嚎,再也不能從喉嚨裡發出一字半句。
效果絕對是立竿見影,讓人為之震撼。
太可怕了,這到底是什麼毒?
看著笑眯眯,一臉狗腿討賞,絲毫沒有高人形象。還衝著一個年輕的姑娘口口聲聲的師傅,角色顛倒的,讓大家再次驚訝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一地。
“嗚嗚嗚?”
黑鬼拼命的張大嘴巴,試圖想咒罵,但卻仍沒有半點的效果。反而是喉嚨疼的讓黑鬼控制不住的大吐一口鮮血,喉嚨讓是你火燒著了一樣。
“黑鬼,黑鬼你怎麼了,你們、你們到底是誰?竟敢傷我魔教中人,當真是不怕我們魔教報復你們。”
看著吐血的同伴,另一個五邪怪中的一員,氣的也是鼻子都快歪了。
多少年來,在江湖中誰聽到他們的名號,不是退避三舍。聞之色變,眼下,竟然被幾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輩給欺負了。
真是豈有此理,眼中濃濃的殺氣毫不掩飾。血魔控制不住心裡飛漲的暴怒,不顧一切的抽出了手中嗜血的寶劍,直刺張舒曼而去。
“去死吧,賤人。”
“找死,休得想傷害主人。敢動主人者,都該死。”
張順怎麼能容忍有人想當著他的面傷害他的主子,二話不說。立馬抽劍迎了上去,眼中的殺機,令人為之膽寒。
只見一道殘影閃快,快的令人都快無法用肉眼去捕捉。
“不好,血魔住手,快回來。”
玉面書面沒有想到血魔這麼衝動,明知對方不好招惹,竟然不怕死的動手。頓時急的直冒冷汗,想喝止血魔停手。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張順怎麼可能放過對張舒曼動手的血魔。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招便秒殺了作惡多端的血魔。
當張順閃身回到張舒曼身後,血魔的脖子露出了一道血良。眼中露出了濃濃的震驚,不敢相信。他連一招都沒有接住,便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護衛給秒殺了。
“不、不可能?”
隨著血魔的話落,傷口處開始大量的噴出鮮血。眼珠子瞪的比牛眼還大,後仰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臉上的震驚,仍掛在臉上。
整個茶寮一片死寂,靜的都快連針掉落在地都能聽見。
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可怕的結果,堂堂五邪怪中的最狂暴。也最兇殘的血魔,居然一招都沒過,就被對方給秒殺了。
想到剛才張順露的那一手可怕的迅速的,大家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而成了四怪的黑寡婦等,看到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