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紅著臉摸頭傻笑著。
看到方怡比自己笑得更開心,他繼續找個話題叉開這事:“對了,大家都叫我小風的,你也這麼叫吧,小凡哥不好聽。還有,我還是叫你小方吧,小怡會有人誤會的。”。
方怡捂著肚子笑個不停,只能點頭算是答應了。
這時,研一的隊友和觀眾們叫上了:“風飛凡,別光顧著勾引系花,我們該合影留念了。”。
風飛凡想解釋,可小方卻挽起他的一支胳膊跟他一起走向人群並大叫著:“我願意被他勾引,怎麼了?你們吃醋呀!別想落下我們,你們能贏也有我們啦啦隊的功勞呢。”。
小方的一句話,說中了很多人的要害。打球的哪個不希望自己能有美女球迷呀。被批了之後,他們全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
大家一起照了相之後,又商量了要去吃個飯慶祝一下。第一名的獎金有兩千元,雖然不是很多,十幾個人吃頓好的,還是夠了。小風是球隊靈魂,自然不好推託。而啦啦隊長小方,也硬是要去,所以,啦啦隊和球隊,一共十二個人,就決定了今天晚上一起去開一個慶功宴。
東環路邊,香雪海大酒店,是辦婚禮和酒席的選。為了方便回校,大家也不怕貴,就選在了這裡。酒桌之上,有小方的帶動,讓氣氛活躍度達到了最高。很快的球員就都和漂亮的啦啦隊女生配成對了。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大家都基本到位了。當代的大學生們,真是開放得很,走出酒店後,就已經有兩對新情侶,當即表態要離群出去過夜了。
而剩下的八個人中,也只有小風想要回校。因為他還有事呀。
小方藉著酒勁大叫著:“你是不是嫌我煩了?嗯?還說什麼哥哥,今天你要是不去跟我們唱k,你就別說你是我哥。”。
正在這時,風飛凡的手機響了。他拿出電話接通了。
聽完電話後,小風馬上回身說道:“實在對不起啊!那個小方,這裡是三千元錢,你們去包個豪華的,喝好玩好,我真是有事去不了了。”,小風臨走還想到他們,因為吃飯花了一千六百多,剩下的錢,在這群奢侈大學生的豪消之下,哪裡還夠唱k呀。
小方拿著小風塞過來的錢,突然很鄭重的問:“怎麼了?是老婆找你回家了嗎?”。
稍微皺了下眉頭,小風甩了一句:“不是,更重要的事。”然後就匆匆忙忙跑向了路邊,打了輛車就走了。聽到了不是回家找老婆,小方突然覺得心頭一甜,她笑了,拉著這些醉鬼一起奔向了阿里巴巴飆歌城,這個夜裡,她應該會唱得很歡快吧。
木瀆的一間小飯館,現在正被幾輛警車圍著。警察不斷重複著一些喊話,一會兒用方言,一會兒用普通話,生怕這個人聽不明白。飯館的裡面,一個女老闆,兩個服務員,一名廚師,四個人正被綁在一起。他們的身後,一個髒得要命的男人正拿著菜刀指著他們。
警察又喊了一次:“裡面的人聽著,放開人質,我們會幫你爭取寬大處理。你不用頑抗了,這裡已經被我們包圍了,繼續下去,對你來說只是死路一條。”。
威逼加利誘,還是老一套。但是,那人從頭到尾一句話也不說。因為他剛剛走出去時,已經被警察打中了一槍。子彈打到了他的胸口正中央,他連忙跑了回來,繼續用刀指著人質。
人質們緊張害怕著,希望有人能救他們。便是剛剛看那兇犯向外走,就聽到了一聲槍響。接下來,那個人像一隻老鼠一樣快的躥了回來。他們又一次陷入了恐慌中。
這時一個身穿一套青色衣褲的年輕人跑了過來。見到警察後,拿出了自己的一個證件。這人正是接到通知趕來的風飛凡,他的掛名身份是國防部特殊事件處理組探員。
看到他的證件後,識貨的警務所長立即讓開了路。
風飛凡走出警察的包圍,進入了圈中。他雙手高舉,因為他穿的是一件無袖的緊身衣,所以看得到身上什麼也沒有。
他以平靜的語氣喊道:“裡面的人,我來跟你談談。你看,我是談判的文員,身上什麼也沒有,沒刀,也沒槍,所以你不用怕。我進來了啊,我會慢慢的來,你不要擔心。”。
那個犯人藉著車燈看了看,雖然背對燈光看不清臉,但還是能到他高舉的雙手和緊身的上衣。他警惕的看著這個人向裡走來。當小風走到了犯人身邊,犯人將手中的菜刀指向了小風。他說話了,聲音很小,很沙啞:“我有病,說不大聲。我要飯的時候,他們打我,然後還要剝光我的衣服。我不是想要飯的,我只是不想成為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