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閒拉著白頑說道:“我不走,要走我們一起走。快。”。
白頑怒道:“姐,你在這會拖累死我的,要我沒事你就要跑得越遠越好。懂嗎?”。
白閒看著白頑從小到大第一次跟自己怒,她一咬嘴唇,轉身跑向了外面。
鐺!白頑又把門重新拉好,一腳把那斷掉的鎖踩成了一團在打死結的廢鐵。雙手化成了鋼刀,歪頭看著後門,廳裡的燈光很強,相反的,門裡就顯得更加的黑暗。
白頑雙眼凝視,後門的邊框在他的異力下燃燒起來。
卟!火苗被一陣風吹滅了,白頑吃了一驚。以他的異力點著的火,是不會這麼容易就被吹滅的,裡面吹出的風,有問題!
笑聲停止了,裡面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走出來的,卻有三個人。
白頑眯眼道:“果然是你們。狩獵人,你們的神還沒來嗎?”。
三哥和李亭義身後,是一個雙腳浮在空中的白衣人,從他那身雪白的套頭長衫和他臉上的全遮式面具,白頑識破了他的身份。
狩獵人些意外,他從空中落了下來。落地之後,才現他原來不高,比一米八出頭的三哥矮半個頭。只見他從背後抽出一個十字架來,放於胸前說道:“你是狙獵者?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
白頑兩手一碰,出了一點火花,他威嚇道:“你知道雪山喪屍的三個獵人嗎?他們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上。”。
呼!
這個狩獵人身邊突然吹起了一陣狂風。他雙腳又飄了起來,在空中飄浮著飛向了白頑。
白頑的雙眼凝視,想用火來燒他,但他現自己無法使出火焰來。再一動之下,他現,自己就連身體也無法移動了。看著那閒著白光的十架,白頑知道,問題就出在那裡,但,自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去死吧,異教徒,你居然殺了主的神聖戰士。我絕不會讓你好過,我要讓你死在自己的異力之下,哈哈哈。”狩獵人大叫著。
三哥這時也興奮起來:“教主,教主開始使用他的能力了。太好了。哈哈哈。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先死掉,我再找人幹掉他姐姐。”。
李亭義也附和著:“對,我們一起幹掉那個死老師。”。
啪!
三哥轉身給了他一記耳光。
李亭義嘴角帶著血,問道:“三哥,怎麼了?”。
三哥目露兇光,罵道:“還***問。要不是你帶什麼女老師過來,也不會有這麼多事。等解決了他,我就把你也做了。”。
李亭義連忙跪在地上,央求道:“不要,不要啊。三哥,我也是為了神教,為了找些處女來孝敬您呀。”。
聽到這話,那個狩獵人明顯頓了頓。
三哥臉上的表情不對了,他一腳將李亭義踢翻在地:“孝敬我?我看你是***瘋了。神教的處女教徒都是用來孝敬教主的。讓你瞎說,我現在就廢了你。”。
三哥照著地上的李亭義一頓狂踢,眼角留意著教主。
狩獵人教主又繼續向白頑飄去。他手中的十字架白光一盛,出了一個十字架形的光波。一直印在了白頑身上。
這時,白頑馬上感覺到全身熾熱無比。他剛剛用過的放火異力,現在居然放在了自己身上。想叫又叫不出聲來。這時,他集中了力量,全身立即被一層冷氣轉繞,火焰在一瞬間被熄滅了。
狩獵人驚道:“哦?一個人有三種異力嗎?好,我就讓你再被自己冰封起來,然後用自己的鋼刀手把自己砍死,哈哈哈。”。
從他的話中,白頑知道,原來自己用過的異力,就會被他記錄,就會無法再次使用。從這點來看,他的能力跟自己還有些相似之處。
但全身傳來的冰凍感,已經讓他沒有時間再思考了。在他全身都被凍成了冰塊時,兩手卻仍然是常溫下的鋼刀。
啪啪!兩聲脆響過後,白頑親眼看著自己的鋼刀手將自己的凍成冰塊的身體敲碎了。
隨著他的倒地,他的身體碎成了幾塊。冰水慢慢的融化,白頑閉起了雙眼。
教主這時滿意的轉過了身,來到了三哥的身邊。
三哥已經氣喘噓噓,李亭義已被他踢得在牆角處鼻口穿血,眼看就要不行了。他也靠著牆,對教主說道:“教,教主,我把這臭小子也幹掉了。”。
教主的中文不錯,比上次的狩獵人要好得多。他收起了十字架說道:“我不想再聽了,從今以後,每天我要十個處女。如果再讓我知道有人動用了我的教徒,我就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