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也似乎就在往這個方向發展,我慶幸不已。
半個小時後林暉回來了,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可惜無論我怎麼問他他都不肯告訴我我爸到底跟他說了什麼,不過看他的樣子算不上失落,我爸應該跟他說的不是不好的事情,我更加好奇,可是任我怎麼問他都不肯說出來。
就在我纏著林暉告訴我我爸跟他說了什麼的時候,我的房門被敲開了,我爸在門口冷淡地看著我:“跟我來一下。”
我以為我爸要跟我說什麼,結果只是跟我下了一盤棋,整個過程裡我爸一句話都沒有說,或者說他想說的都在棋盤裡了。
以退為進,我終於贏了我爸一次,我得意地朝他笑,我爸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可是我知道他想說的了。
第二天我和林暉拉著行李上車,連一直沒怎麼出過門的林暉父母都來送我們了,那個時候我終於在他的父母眼裡看到了希冀。
終於,我和他能夠重來了。
我長舒一口氣。
到達出租屋後我和林暉先去買了點生活用品,順便買了菜,在出租屋裡做了豐盛的一餐,連著我們的合租室友都邀請了過來。
跟我們合租的是一對小情侶,男的姓唐,女的姓秦,初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但是兩個人成績都不大好,高中沒念完就出來工作了,現在女的在夜總會做服務生,男的也在夜總會里做保安,有男的在旁邊保護著,女的在夜總會也沒有受到多少欺負。
這對情侶跟我和林暉很像,兩個人都挺隨性,跟我們相處地不錯,只是他們的工作時間跟我們錯開,很有可能影響到彼此休息。
好在總之相處得很好,在小秦好奇林暉是哪個大學畢業的時候,我一時口快就要說那個名牌大學,林暉卻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向我使了個眼色,我正沒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卻聽他用一種很隨意的口氣說:“不過是個不出名的本二。沒什麼好說的。”
小秦一聽笑著說:“就是嘛,我就說讀書沒什麼用,到最後賺的錢還不是跟我們差不多,所以當初我們輟學出來打工賺錢是正確的吧?”
小秦無意地跟小唐撒著嬌,小唐笑著揉她的腦袋,滿臉寵溺。
他們的樣子,跟我和林暉實在太像,可是比起這個,我更加感到疑惑的是林暉的話,他為什麼不肯說真話?而且看他現在的表情有點僵硬,強顏歡笑的感覺。
小秦和小唐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林暉臉上的表情,笑著跟我們說:“我們已經存了足夠的錢了,我們打算在市裡買了房子就結婚。”
他們的臉上難以掩蓋的幸福的模樣讓我一陣豔羨,他們曾經的夢想現在是我們的了。
我雖然不明白林暉的心情,但是我還是在桌子下面偷偷握了握他的手。
晚上我最終沒有問林暉為什麼沒說真話,他不說肯定有他的痛苦,那所大學曾經是他的驕傲,現在卻成了不能說的秘密。
讓這個驕傲變成秘密的人,不正是我嗎?
在林暉的面前我總是有負罪感,而我能做的,只能盡我所能滿足他。
晚上林暉又要了我一次,燈關了,窗簾拉著,黑暗裡他看不到我的樣子,我放下了心,全心投入進去後發現還是有感覺的,我終於能鬆了一口氣了。
林暉似乎是有了上次的教訓,這回動作很輕柔,還會停下來問我的感受,我有一點不舒服的哼哼就會停下來重新愛撫我,完全就在考慮我的感受。
有的時候被他問急了,畢竟有些感覺羞於說出口,直接拍了一下他的結實的背脊,氣急敗壞地說:“快動啦!”
他帶著情浴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另增了一種性感,粗重的鼻息落在我耳後,燙得讓我渾身發抖。
在第二天林暉忙著去找工作的時候,我去看了一下整容醫院,只是想的比做起來簡單,等醫生問起我要做什麼的時候我根本說不出口,在那裡的疤痕,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字形,我自己都怕看這個疤,何況是給別人看。
最後無功而返,我在外面轉了一天,最後還是沒鼓起勇氣跟醫生說我的疾病。
曾幾何時我是方祈洺不能說的隱疾,現在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疤痕竟然成了我的隱疾。
真是可笑。
可是容我傷春悲秋的時間不多,原本今天是來找工作的,我卻浪費了半天時間在整形醫院,在小餐館裡吃了點東西,我認真看起招聘資訊。
市裡不比鎮裡,對文化水平要求也高了許多,我朝氣工作就比之前困難了許多,一連跑了幾家都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