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痛苦笑了一下,想還真是跟個處子一樣。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這樣能讓林暉誤以為我的第一次是他的,再疼也值得了。
忽然一陣劇烈的刺痛,我疼得渾身僵直,後背靠在馬桶瓷磚上,冰涼的觸感讓後腰的痠痛加劇,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倒是真正的第一次還沒有這樣痛過。
一開始方祈洺並不知道我是第一次,一舉進攻的時候察覺到我眉間的痛楚,瞬間停止了動作,重新愛撫我,直到我有了感覺才繼續。
說起來他的忍耐力和挑逗力都是異於常人的,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會在他的床上流連吧……
我忙拍了拍我的腦袋,強制自己不要再去想有關方祈洺的事情,都已經從那個地方逃出來了,還想這些幹什麼。
我拿了個衛生巾墊著,疼痛能勉強忍著,只要別弄髒了褲子就好了。
不巧的是這天是週末,一向冷清的超市裡人特別多,連著林暉在內的所有員工都忙了起來,我一天都站著,腿痠腳疼,但是坐下後又是鑽心的疼,總之是怎麼樣都不舒服。
一直撐到了晚上十點多,終於能躺倒床上好好休息一下,我恨不得就這樣埋進被窩的墳墓裡,林暉推了我幾下叫我去洗我都沒高興動。
我嘟囔著不想動,只想就這麼睡了,林暉趴在我的身子,頭埋在我的肩窩裡磨蹭著,手從我的衣服下襬裡探了進去,酥麻的觸感讓我一下子沒了睡意,急忙捉住了他還在往上面摸過去的手,哀求地看著他,說:“今天真的累了。”
近看林暉的臉能看到他眼睛下有淡淡的陰影,相對於收錢的我,他一直做體力活其實比我更累吧,只是為什麼還想著這件事呢?
林暉知道我在拒絕,以為我是因為下面還疼,忙問我是不是還疼,我搖了搖頭,這種事我有過一次,上回那次比這次還嚴重,躺床上一動不動,稍微動作一下都會疼得抽氣,比起這回還算好點,下午的時候血就停止了,我丟掉了沾了血的衛生巾,疼痛還有點,只是不能對林暉說,我不想給林暉留下不好的印象,之前方祈洺用這件事來折磨我,導致後來我被他一碰就會怕得發抖,甚至噁心得不能自抑,最嚴重的那次直接昏迷了過去。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開始有節制,不再把這件事當做折磨我的手段。
今天……是不是想他過多了?
我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林暉最後放棄了,看到他默默走進衛生間的背影,我忽然懷疑我是不是惹他不高興了,跟他進額衛生間,看到他正對著鏡子刮鬍子,看到我進來驚訝了一下說:“不是要睡了?”
我看他臉上沒有多少不滿的神色,忽然放下了心,我張嘴就想撒個謊說是上廁所的,但忽然想起我下面的疤,忙換了個藉口,說是來拿毛巾擦臉的。
下面的疤,終究是我過不去的坎。
卡里的錢足夠我做個除疤手術,但是主要是現在沒有時間,不知道關燈做還能滿足林暉幾次,我惴惴地想著。
好在沉重的體力勞動讓林暉疲憊不已,在那後來的一個月裡林暉都沒有再跟我提過那個要求,我也總算能鬆了一口氣。
林暉因為繁重的體力活反而長了點肌肉,手臂變得硬邦邦的,腹部也硬了一點,林暉得意地跟我嘚瑟說:“這肌肉不錯吧?”
我“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這也算是一種苦中作樂了吧。
就在林暉腹部越來越硬慢慢顯出分明的紋路的時候,我們終於存夠了錢,我們請了一天假,到市裡找了個房子,房子距離市中心有點距離,但是靠近公交車站,到市中心去也算方便,可是價格不算低,最後我們只租了一個房間。
然後我們又去看了些招聘資訊,記下一些有用的後我們趁著天黑前到市裡的遊樂場裡玩了一圈。
上次來遊樂場玩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遊樂場新建,我超級想來這裡玩,纏了林暉好久才以考進班級前十的條件交換成功。
最後那次考試還是林暉幫我考前抱了佛腳,我堪堪考了個第十名,林暉那個時候一邊給我講題目一邊撐著腦袋說:“我這不是自己找罪受麼……”
因為那次來遊樂園玩車費還有門票費都是他打工掙的錢。
玩過了之後回來才知道有個人成績算錯了,剛好比我多一分,我只是十一名,被我壓榨了全部積蓄的林暉欲哭無淚。
回想起之前的事我忍俊不禁,林暉問我笑什麼,我笑著跟他說了這件事,林暉回想起來還是哭笑不得,買了票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