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給揭發了,他自然心虛。
就這一會的功夫,侯言已經一馬當先衝在了最前面,而那兩個使壞的人,被沐青壓在了後面,沒了超過任何人的可能。
一刻鐘後,比試結束。
一行人下馬,雲琛慢悠悠走在了最後面,人還沒走到裴卓原的面前,嘴巴倒是先開口說話了:“此賽真是兇險啊,險些就沒命下馬了,世子的手下這吹哨馭馬的本事當真是厲害。”
裴卓原尷尬地笑了笑:“還是雲公子馬術了得,才能穩坐馬背。”
“所以世子這是認了自己手下違規陰人之事了?”雲琛的臉色忽然冷了下來,眼睛帶著質問的意味看著裴卓原,但是那冷冷的視線似乎只是存在了一瞬,眨眼之間,他有收起了那冰冷的神色,笑道,“方才那一聲口哨,有一人出聲掩護,我還以為世子您沒有聽見呢,沒想到您居然聽到了,那我就不廢那口舌,為我的屬下解釋了。”
裴卓原臉青一陣白一陣,沒想到自己一不留神就被他給繞了過去。
雲琛公子的名號能冠絕京城,當真是有原因的。今日這人來的時候還默不做聲,還以為不過是個長得不錯的花瓶,如今看來,倒是他小瞧人了。
天空密密下起了小雨,冷冷的雨絲隨著風飄入廊內,讓氣氛愈發凝固了。
裴卓原眼底帶著不甘的笑意,一字一句開口:“願賭服輸,這五百匹良駒,我送你。”
雲琛:“我替國舅爺謝過世子了,剛才國舅爺知道我與世子您打的這個賭,力挺我,好說歹說要幫我賽馬,此場比賽,也多虧了他,拔得了頭籌,不然我還是得輸。”
說完,轉頭看向侯言,問他:“這五百匹馬,國舅爺可贏得開心?”
不知為何,侯言有種被人賣了的感覺,這不就是明著告訴裴卓原,覬覦這五百匹良駒的不是雲琛,而是他侯言。
侯言揚起了一抹無比僵硬的笑:“僥倖,僥倖罷了。”
雲琛:“國舅爺謙虛了。”
侯言咬牙切齒,打算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