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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紀洛洛。”泰薄書指著那個女孩的照片,“是火神獄現在的二當家子。”
張梁松不說話了,盯著紀洛洛的照片緊鎖眉頭。
“她為什麼要偷(tou)拍你?因為要從你那裡得到火彭飯店,火彭飯店現在歸誰你知道的吧,是霸同會的羅兵。”
“不管是火神獄還是霸同會,都是地下黨,一群小混混,黑道組織。”
“他們打垮對方的手段,你也清楚。無非就是搶走羅兵吃飯的活計,偷(tou)拍你,也是想得到你的飯店。”
泰薄書的這番話說得在情在理,張梁鬆動搖了,他狐疑的掃視著泰薄書:“真的不是你找的人?”
“如果是我找的人,那麼照片如今早就淪落到咱們局長那裡了,你覺得我還有必要在這裡跟你說這些嗎?”泰薄書拿出了王牌,讓張梁松徹底相信了。
沒錯,如果真的是泰薄書找的人,現在他就不會在這裡跟他說這些虛頭八腦的了。
張梁松還有一個狐疑的地方,他不放心的問:“你真的會主動放棄競選書記?”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現在就給咱們局長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年紀大了,而且身體也不行,擔任不了書記一職。”
這句話徹底掃光了張梁松的疑慮,他按耐不住的喜悅完全呈現在臉上,但是同樣的他還有些猶豫。
最後,他還是給泰薄書說了句:“我考慮考慮。”,然後兩人就散了酒席。
剛和張梁松一分開,泰薄書立刻給紀洛洛打了個電話,紀洛洛聽完之後只說了一句:“他一定會同意的。”
然後兩人就沒有了交際,回到家裡,泰薄書興奮像是年輕了好幾歲似的。
泰成歲看到父親這麼高興,就抽嘴問了一句:“爸,咱家裡有什麼喜事嗎?”
“遇到貴人了。”
“貴人?誰啊?”
“就是你們班的那個同學,叫紀洛洛。”
泰成歲震撼了一下,他本來以為會是局長、市長那種級別的人,沒想到居然是他們班那個被排擠的現在都不來學校的丫頭。隨後,他鄙夷了一句:“她算什麼貴人。”
泰薄書瞥了一眼泰成歲:“我囑咐你的事看來你還是沒有遵循,上次戴安娜父母刁難紀洛洛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吧。”
泰成歲悶不吭聲,算是預設了,結果父親的一巴掌就過來了。
“你什麼時候能聽懂我的話,知道什麼樣的人該惹,什麼樣的人不該惹!”
泰成歲捂著臉,他很憤怒,很委屈:“爸,我就納悶了,那個丫頭家裡不行了。她到底還有什麼能耐?你為什麼這麼怕她?!”
“怕?說你蠢你就是蠢!我這是知賢若用。”
本來就知道紀家的血液很恐怖,等到真正的見到紀洛洛那個丫頭,泰薄書就明白什麼叫血統的繼承了。
雖然那還是一個稚嫩的高中女生,但是眉目中已經和她的父親非常神似了,包括那種洞悉了一切的偵察力和頭腦的思維邏輯。相信不久之後,她將會成為和她父親一樣了不起的人。
別以為現在她是個嫩雛,要知道現在是現在,未來是未來。
未來的事。
誰能說的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