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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忍著心中的反感,擠出了笑容:“張老就放心吧,火神獄也不會放過霸同會的,就讓他們狗咬狗吧。”
張梁松哈哈大笑,大掌拍在黑虎的肩膀上:“對,說得很對!就讓他們狗咬狗,等我成了書記,連泰薄書也不放過,所有跟我作對過的人一個個的都要去死!”
這本來沒有什麼,張梁松說的時候,黑虎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樣。
就是張梁松說完了,但是他的手一直放在黑虎的肩膀上。
而且還有些寓意的停留了一會兒,最後戀戀不捨的離開。
黑虎黑著臉,只要張梁松在做一件事,他就要揮動拳頭揍人了,但是張梁松居然不說話了。
黑虎就放過了他,只怪自己太晦氣。
把張梁松送回去之後,黑虎就給紀洛洛打了電話。
當時天色已經很晚了,黑虎一邊彪馳在高速公路上,吹著風,一邊跟紀洛洛打電話。
在和紀洛洛講述這些的時候,紀洛洛只是耐心的聽著。
她剛睡著,就被黑虎的電話喊醒。
聽了黑虎說的這些之後,覺得張梁松和羅兵都已經走進了她設計好的圈套裡。
紀洛洛沒有太多的高興和開心,但是也睡不著了,讓黑虎靜待其變之後,自己披上了一件衣服下樓。
距離張梁松競選書記,還有幾天的時間。
那個時候,就是定乾坤的艱難時刻了!
紀洛洛的意思是最好能夠讓黑虎潛入到張梁松的身邊,黑虎告訴了紀洛洛今天張梁松在車上的變(bian)態(tai)事蹟,紀洛洛聽的眼前一亮。
“你聽著,張梁松那個人是個雙性戀,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可以接受。”紀洛洛小聲的對電話另一邊說。
黑虎聽的有點兒毛骨悚然,他臉色一拉:“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為了我們的大計,你可能要出賣一點兒色相了。”
不知道張梁松那個傢伙怎麼想的,黑虎人如其名,壯的像只老虎。和上次張梁松叫的那個奶油小生完全不是同一種型別,黑虎膀大腰圓就是個壯漢。
難道張梁松也有潛在的受潛質?
有意思,真有意思。
黑虎在電話那邊咆哮:“我就是出賣色相就出賣了,出賣的還是個男的!老子是個正常人!看見男男就噁心你知道嗎!”
“辛苦你了,你見機行事吧。”紀洛洛“啪”的把電話結束通話,
不給黑虎留一絲餘地。
紀洛洛踩著木屐,披著一件單薄的衣服下樓。
遇見一些酒妹和酒保,都跟紀洛洛畢恭畢敬的打招呼。
紀洛洛讓花姐給自己開一瓶烈焰,在二樓的一個角落,看著樓下一群瘋狂舞動的人們,一口一口的抿著酒。
時間是凌晨兩點。
睡了沒一會兒的她,居然怎麼也睡不著。
酒精落入腸胃,有一種麻醉的作用。
就在紀洛洛打算喝第三杯的時候,一隻素雅的手端走了高腳杯,杯口落入兩瓣粉嫩的唇中,一仰而盡。
紀洛洛很不爽快,質問:“誰準你喝我的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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