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魔龍的召喚,雲層裡竄出三隻體型較小的蛟龍,只是還沒等它們開始興風作浪,便被小花小樹小草三隻分別纏上。
復寥在下方對準正中心,他拉弓的姿勢並不是常規平舉,而類似連弩發射的姿勢,整把弓橫了過來,他一手提著,另一隻手飛快地拉動弓弦。
三個方向,三個箭道,每個箭道都聚滿密密麻麻的箭幕,足有三丈粗細,像三道奔騰的瀑布,呈螺旋狀向蛟龍澆去!
復寥整個人都紅了眼,他拉弓的手指已經鮮血淋漓。
小花的前爪已經被蛟龍咬斷,依然叫著往前衝;小樹脊背整張皮都被撕扯下來,與蛟龍戰成一團;小草死死拖著另一條蛟龍的尾巴,被它用爪子蹬得血肉模糊。
趙歡趙七竅都已經流出血水,已看不清臉孔。
鴻英的法相般若蛇已經衝上雲域,用身體死死纏住魔龍的尾部,她臉上一絲血色也無,口中還不斷念著法訣。
而下方南淮不知什麼時候已坐了下來。
他虛弱地靠在天地根旁邊,身邊是一地凌亂散落的空丹藥瓶。眼下一片烏青,一隻手掌心被割出一道血口,一滴滴滋養著凌波花界,所有小花都面向著他,輕輕搖曳著;另一隻手還在掐訣不停演算著魔龍的逆鱗所在。
當他吐出一口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