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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幕間

“費舍爾老師,下次可不能這樣了”茉莉也撅了撅嘴,握著刀叉小心翼翼地說道,“因為你不在,早上的時候拉法埃爾把我認成你了,還叫費舍爾老師的名字抱著我,結果”

結果因為碰到了茉莉寬廣的胸懷,拉法埃爾便一邊疑惑費舍爾什麼時候二次發育一邊從睡夢之中清醒了過來。

但費舍爾並不知道緣由,反倒是十分好奇地看向旁邊突然愣住的拉法埃爾,不知道當時到底她是一個什麼反應。

“茉莉!!”

感受到費舍爾注視的拉法埃爾的臉龐更紅了一些,她捏著刀叉似乎也要說一些茉莉的破綻,例如昨天晚上的時候,她竟然這麼

呀,不行,這也太羞了吧?!

拉法埃爾張了張嘴,剛準備說的關於茉莉的小把柄竟然就這樣因為自己的羞澀而融化在嗓子裡面,連帶著產生了熱量,差點沒讓她從鱗片之中噴湧出蒸汽來,她只好主動停下這個話題,

“好了好了,打住!這個話題到此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說了!”

“好,聽你的。”

費舍爾無奈一笑地落了座,而茉莉點了點頭,搖晃了一下自己身後的鯨魚尾巴,高興地笑了起來。

看見這一幕,埃姆哈特都能總結出規律來了。

以前他總是覺得費舍爾去做那種事情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貪婪,所以理所應當地在那之後就會神光煥發、神采奕奕;現在看來或許對與他有關的那些淑女也具有同樣的效果,看起來精神也不差,應當算得上是雙贏。

“對了,費舍爾,這個給你。”

吃著吃著飯的時候,拉法埃爾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將旁邊桌子上的兩個小布包遞給了費舍爾,而旁邊的茉莉也微笑著拿了同樣形制只不過是顏色不同的另外兩個布包遞給了費舍爾。

費舍爾定睛一看,很快就辨認出了這兩樣非常具有納黎特色的物品。

“這是祭奠禮,是茉莉告訴我你們納黎人的這個習俗的。他說逝者的親朋好友會挑選一樣禮物與悼詞包在布包裡,然後在葬禮的時候會由主持儀式的神父直接燒掉的你這次回去是為了你的老師,雖然我未曾與你的老師謀面,但與你關係匪淺的人也理應有我的一份心意在,所以”

拉法埃爾將手上的小布包給一分為二,上面的是給海爾森的,而下面的那個,則是為另外一個人準備的,

“還有這個,你都已經見過了我的母親了,但我現在卻一時沒有機會去撫養你長大的教會學校看一看,還有那位叫做‘特蕾莎’的修女,把我們的這份祭奠禮帶去納黎,也算是與他們打一聲招呼了。”

費舍爾微微一愣,看著桌面之上的四個小布包,他輕輕伸出了手接過了它們,總覺得手中的小布包沉甸甸的。

他沒問其中到底裝了什麼小禮物,也沒問她們在小布包裡面寫了什麼,只是回應道,

“好,我一定替你們帶到。”

拉法埃爾和茉莉也笑了起來,繼續享用這不可多得的早餐時間。

“撕拉撕拉”

也就是在費舍爾將小布包放入自己兜中儲存妥當的時候,他的耳邊卻忽而傳來了一聲一聲撕扯紙張的聲音。

他愣愣地轉頭看向自己的肩膀方向,便看到埃姆哈特正歪歪扭扭地蜷縮著身體,企圖用這種方式將自己體內多餘的一兩張紙張給撕扯下來,

“哎呦,不行費舍爾,你快幫幫我”

“你在幹嘛?”

費舍爾張了張嘴如此問道,而埃姆哈特也用死魚眼扭頭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茉莉和拉法埃爾,隨後才試探性地問道,

“小布包可以,那小紙包行不行啊?”

“”

“噗嗤”

“哈哈哈,書爵士先生!”

費舍爾無語地捏住了他因為蜷縮而扭曲的書封,讓他停止如此愚蠢的行為,而一時之間,他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而桌子對面的拉法埃爾和茉莉卻已經忍耐不住了,紛紛捂著嘴巴輕笑起來。

茉莉當然還是善解人意的,願意耐心地為埃姆哈特解釋,

“書爵士先生,你讓我或者費舍爾給你代筆也可以啦,沒必要沒必要撕扯你自己的身體的。”

而拉法埃爾一直以來都還沒好好打量過這位費舍爾的朋友,此刻看他如此的模樣,便微笑著說道,

“當然不行不過偉大的書爵士先生應該不需要別人的幫助也能輕而易舉地製作出祭奠禮吧?”

“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