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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難看

,費舍爾伸出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頰,但在靠近的半途又輕輕被她的手給攥住了手腕,似乎是擔心他的手靠近自己的眼睛。

果然,伊麗莎白是真的很抗拒別人靠近她的眼睛,哪怕是對費舍爾也是這樣。

可轉瞬間,似乎是擔心費舍爾誤會,她便輕輕張開嘴,咬住了他伸出的手指,用小舌舔舐起了他的指尖,

“”

費舍爾吞嚥了一口唾沫,望著眼前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伊麗莎白,一下子又覺得四周的氣氛變得火熱起來,就連小費舍爾也不爭氣地要看看到底是誰在鬧事。

“乖乖,現在時間還早呢。既然都已經說好了,那便一起多努努力,讓我們的寶寶早日來到?”

“”

太犯規了,竟然用這種稱呼叫自己。

可是,雖然不太想承認,費舍爾的心跳卻不爭氣地加快了少許,顯然伊麗莎白這突然改口的效果拔群。

他張了張嘴,還未開口做出回應,伊麗莎白卻已經將之看穿,她只當費舍爾預設,便一把將費舍爾撲倒了

很快,彼此又不知天地為何物。

費舍爾啊費舍爾,你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了,你可別忘了,你來這裡是為了解決滅世預言的!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費舍爾也換了一身洗淨的衣物,將身上脖子上的紅印子給遮掩起來,在外面享用起了早餐。

此時伊麗莎白已經心滿意足地換好了衣物去前庭處理政務,因為突如其來的“早晨加練”,導致即使醒的這麼早也差點遲到,只能將早餐帶去前庭吃。

不過看她紅光滿面的愉悅狀態,費舍爾覺得她大抵是不覺後悔的,或者說就算因此稍微遲到那些大臣也拿她沒什麼辦法?

原本費舍爾以為和伊麗莎白見面之後是少不了解決激化的矛盾的,他都已經做好了五天一辯論,三天一小吵的準備,要在內憂外患的幽閉過程之中說服她了。

卻沒料到來黃金宮之後他全然就是一副“女皇皇后”的姿態,沒人管他也沒人限制他,屬於是來這溫柔鄉度假來的了。

不僅伊麗莎白可愛和溫柔得嚇人,還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就算他跑出黃金宮了也沒什麼懲罰,之後過幾天她竟然還敲定了要帶他去度蜜月?

這僅僅是一天,在伊麗莎白糖衣炮彈的腐蝕之下,費舍爾便倏忽有一種“此間樂,不思瓦倫蒂娜”的感覺了。

當然,這只是開玩笑。

他當然清楚掩藏在這之下的隱患,例如她保護得很好、連他也無法靠近的義眼,還有先前蕾妮所說的那些混亂敵人,他不可能停留,既然伊麗莎白不願意離開,其他的淑女定然也不可能放下身邊的所有羈絆和自己離開,那便只有解決滅世預言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現在的問題在於,他該如何在阿贊羅斯的賜福之下研究生命補完手冊至寶的性質。

難不成真的要把艾麗西亞給吃了不成?

他吞嚥了一口唾沫,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給甩出腦外,還是決定從身上阿贊羅斯的化身上入手。

他想試著和阿贊羅斯的化身溝通,開發這個賜福的對應能力。

“阿贊羅斯?”

他低下頭來,試圖與身上的觸手對話,而果不其然,在他開口這個名字之後,他身上一直隱身的金黃色觸手便現了形,微微扭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並未離開費舍爾片刻。

看來,它是能聽見自己說話的。

費舍爾看著身上盤踞著的滑膩觸手,一時也分不清它哪邊是腦袋哪邊是尾巴,或者說對這個化身而言本身就沒有這樣的概念?因為費舍爾也沒在它的身上發現任何可以辨認的器官,類似於口器眼睛之類的

在它的身上只有如金色漩渦一般的氣泡吸盤與淡粉色的反映出奇怪質地的身體,很容易讓人就忽略掉它的存在。

思考了一下,費舍爾還是試探性地問道,

“阿贊羅斯,你能稍微改變一下賜福的方式嗎?我需要使用非凡的力量來解析其他混亂權柄的性質,如果只是躲藏起來的話我什麼都做不了。”

“”

它一言不發,好像被費舍爾呼喚出來就一動不動了。

“那你知道該怎麼處理生命混亂的事情嗎,祂鎖定了這個世界的一個孩子作為存在的基座,有沒有除了將那孩子給吃掉之外的方法來獲取所謂的至寶?”

“”

依舊什麼回應都沒有,這不免讓費舍爾感到有些失望。

這傢伙明明是聽得見費舍爾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