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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月光

,也意味著現在的時間來到了七點整。

話說,那隻兔子修女是不是都在上面待了幾個小時了?

下午回教堂的時候本來費舍爾就是想要去看一看鐘樓上面的情況的,結果上面亂得嚇人,和她說的一直有在打掃的情況相差甚遠,不好意思的她便主動提出了要替費舍爾打掃,結果到了現在都還沒下來。

“伊洛絲修女?”

費舍爾在樓下叫了她一聲但卻並沒有得到回應,於是便只好帶著埃姆哈特上去瞧一瞧。

順著告解室旁邊的迴旋樓梯向上,鐘樓的結構一般都是鏤空的,雖然巨鍾底部卻十分空曠,但晚上估計會頗為寒冷,只是勉強能作為費舍爾今夜歇腳的地方。

費舍爾上來時二樓已經被打掃得乾淨,靠牆的地方還放著一個裝滿水的木桶,看來伊洛絲早就已經打掃完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下來。

他的目光向著前方看去,藉助最後一點點落日的餘暉,終於在那被收拾得整整齊齊的雜物面前看見了端莊坐在地上的修女伊洛絲。

此時此刻的她低著頭,似乎正在端詳手中的某樣物品,專注入神到連費舍爾上來都沒有注意到,

“伊洛絲修女?”

“啊,費舍爾先生,抱歉,你剛剛在喊我嗎?”

“嗯哼,你在幹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將自己頭上的修女頭巾給摘了下來,於是那一頭微卷的金色長髮便撲灑而下,直到落到她的腰部位置,她笑了笑,舉起了手中握著的一本手寫筆記,回頭對費舍爾說道,

“教堂之中沒有太多能放東西的地方,夏露修女去世之後我就將她的很多東西放在了這裡。只是今天上來給費舍爾先生收拾房間的時候才注意到原來這裡還有這麼多的東西”

原來是睹物思人了,有時候當你突然回頭去收拾許久沒有動過的東西的時候便會有這樣的感受,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東西撞入你視線的時候也同時喚醒了一份份已經經歷過的記憶,如果那些記憶與某個重要之人相關的話,那樣的感觸便也會更加深沉。

北境的天空已然完全變得暗沉下來,就像是原本的溫暖被驟然掠奪一樣,將安靜的薩丁女國帶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之中。

夜風又起,一縷縷明亮的月光順著無形的風傳導,緩慢地進入了費舍爾的視線,這是他在北境的第一個夜晚,他忽然覺得北境的夜晚比西大陸的夜晚添了幾分不同

費舍爾抬頭看向天空,天空之上沒有云層,於是那萬分明亮而冰冷的殘月便顯露而出。

“好了,費舍爾先生,我已經把這裡收拾好了,嘿嘿,之前我也沒有騙你啦,我之前是經常打掃這裡的,只是最近天太冷了所以來得少了一些啊,對了,還得給你拿一些保暖的東西過來,我那裡有絨毛睡袋,這樣即使在這裡也能休息了。”

伊洛絲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轉過頭來起身準備下樓,也就是在那氤氳的月光之下,費舍爾忽然發現她那一雙眼睛變成了明亮的粉紅色,就像是水中發光的粉紅色珠寶一般誘人,明明她早晨的時候都是黑色的來著。

伊洛絲對著費舍爾笑了笑,但下一秒,那看著費舍爾的表情就驟然僵硬了起來,她似乎在費舍爾身上看見了某種極端恐怖的東西,嚇得她慌亂地退後了一步,連帶著還伸出了一根手指顫抖地指向了費舍爾,

“費費費舍爾先生你你背後有什麼東西?”

“我背後?”

費舍爾伸手指了指自己,他和埃姆哈特同時回頭看去,但卻什麼都沒有看見,等待他疑惑地回頭看向伊洛絲時,伊洛絲的小臉變得愈發蒼白了,

“是是一隻好大好大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你看嗚啊!它看過來了!我沒看見你啊,我沒看見你啊!對不起嗚啊!”

伊洛絲看著費舍爾身後的空無一物,不知道在她的視線之中到底看到了什麼,但顯然她看到的東西給她帶來了強烈的衝擊,導致她一直都在往後退,卻忽略了鐘樓的結構是完全鏤空的,而且一般不會裝圍欄。

下一秒,在她驚慌失措的後退之中,她一腳落空地跨過了鐘樓的邊緣,整個人直接失控地向著樓下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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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