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給吻出來,後面幾位淑女也輕輕拽住了費舍爾的手指,等他回頭看去,一隻腳也伸到了他的前面勾住了他的褲袖,
“來嘛,安德魯大人也喝一點?”
“”
幾位剛才在他身邊的淑女明顯是碰到了他身上壯實的肌肉,顯然覺得他不比那柔軟的特朗德爾,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一下這位男士的味道了,連他身上的香水味都可以暫時忽略掉。
但費舍爾已經在這裡得不到什麼了,他當然不可能在這裡真的享樂,但立刻要走又太引人懷疑,他只好先陪這些淑女喝了些酒,而後喝醉一樣地躺在原地裝睡了許久,讓那些飢渴的淑女無奈地戳了戳他一動不動的身體,似乎頗為苦惱。
等他再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之後了,費舍爾假裝慌亂地坐了起來看了看時間,一副大事不好的樣子。
他站起身來,走向房間之中不知道經歷了幾次“閃電戰”的特朗德爾,把他從溫柔鄉之中拽出來,看他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費舍爾輕輕給了他一巴掌,讓他清醒了一點,
“特朗德爾先生,你喝得太多了,這樣一會我們怎麼商談事務?”
“啊是的,還要商談事務,抱歉,安德魯先生。”
特朗德爾這傢伙超級上道,反正他已經爽了好多次了,現在說走絕對不含糊。
只見他拍了拍自己的頭,轉頭看向周圍的淑女們,有些迷糊地說道,“把這次的酒存起來,下次我再來享用,用我之前預留的錢結賬就好。”
“好哦,特朗德爾大人。”
後面一位淑女走了出去,剩下幾位女士則細心地幫他穿起了衣服,還有人拿帶著香味的手絹給他擦汗的,不得不說服務確實到位。費舍爾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等著那腳步虛浮的特朗德爾被幾位淑女攙扶出房門。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那位穿著保守服飾的安娜女士帶著笑走了上來,親自遞過來了一張結賬單給看起來還清醒的費舍爾,隨後行了一禮說道,
“實在是抱歉,之前有一點小小的插曲。折扣已經為你們計算了,下次來保證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特朗德爾先生的酒也凍在冰庫裡,隨時等先生們來享用。”
費舍爾打量了一下那美到極致的女士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奇怪,但具體是什麼奇怪法又說不上來。
“多謝。”
費舍爾用生疏的納黎語如此回答道,而後從那些女士的手中接過了那暈暈乎乎的特朗德爾來,準備去門口叫馬車把他送回家去。
等他們走出去不久,從二樓處那換了一身裙飾的棕發少女卡羅麗娜便走了下來,她瞪了旁邊的安娜一眼,跑出了粉紅館,跟著那兩位紳士的方向去了。
“安娜姐姐”
旁邊的淑女注意到了那跟上去的少女,剛想有阻攔的動作卻被那站在原地的安娜打斷了,只見她搖了搖頭,看著那卡羅麗娜出去的身影淡淡笑道,
“她不是我們粉紅館的人,出了粉紅館要做什麼是她的自由。你們去洗漱之後換件衣服吧,晚上再回來工作。”
“是。”
扶著特朗德爾的費舍爾走出去了好遠,走在路邊的身影微微一頓,他微不可察地往回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之後,他在路邊攔了一輛馬車。
“上車回家休息去,你能走嗎?”
“嗯嗯,可以舒坦了,呼。”
“舒坦你個頭,我看你魂都要被抽飛了,你再這樣下去遲早出事!”
“無所謂了好舒服啊。”
費舍爾一時搞不懂粉紅館裡的淑女到底有什麼魔力,像是修習了什麼秘密的術法一樣,讓特朗德爾欲仙欲死的,根本抗拒不了那種誘惑,但至少今天看起來她們的確很專業,或者說,是太專業了。
送那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特朗德爾上了馬車,費舍爾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接著朝著大街的方向走去,他的腳步不快,似乎如同一個外來者一樣不停打量著周圍的路況和街景。
他站在菸酒店前面研究了好久,這才買了一盒聖納黎特產的香菸,等再出來的時候,身後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拉住了費舍爾的衣袖,將他拉入到了旁邊房屋的間隔中央,他下意識“慌亂”地反抗,用施瓦利語喊道,
“誰?”
身前,一位穿著不太合身的裙裝的棕發少女輕輕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同時,她的左手也輕輕抵住了費舍爾的腰,
“是我,先生,剛才粉紅館裡的,我叫做卡羅卡羅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