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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王冠

單峰駱駝,原本困兮兮的駱駝在看到赫萊爾之後立刻眼睛一亮,親暱地哼著歌就過來了。

赫萊爾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讓旁邊端著酒的費舍爾忍不住吐槽道,

“這傢伙先前還和我親,現在看到你了理都不理我,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單純是因為眼緣?”

“難道是因為我很可愛?”

“它是頭雌駱駝。”

“誰規定雌的就不能喜歡可愛的我了?如果費舍爾是女性的話我也會喜歡你的,因為你很可愛。”

“”

赫萊爾先一步走上了通向房間門口的階梯,回應的聲音也從房間裡面傳來,只聽她說道,

“真不錯,他們都沒回來,這裡只有我們兩個。”

聞言的費舍爾伸出手去摸索了一下搭在眼前單峰駱駝的側面的小包,隨後從中用手指勾出了那閃爍著光芒的寶石王冠。

黑暗之中,那王冠的光芒是那樣耀眼,雖然他也沒什麼鍛造天賦,就連上面的寶石都是隨意投進去的,但正如父母對自己的孩子、作者對自己的作品有所偏愛一樣,費舍爾也覺得自己鍛造得還行。

他單手撫摸了一下那王冠上凹凸不平的寶石,隨後也走上了階梯,來到了昏暗的房間裡。

赫萊爾沒在客廳裡,隱隱約約的聲音從費舍爾的房間裡傳來。

“”

費舍爾的喉嚨稍稍湧動了片刻,左手端著酒、右手拎著那好看的王冠用腳推開了半遮半掩的房門,露出了其中赫萊爾的背影。

費舍爾的床正對著窗戶,露出了外面有著黯淡光彩的月亮。

那月亮黯淡又狹小,和後世他記憶裡的月亮相差甚遠。

這提醒著費舍爾,這並非是未來,而是過去。

只見房間的黑暗中,她微微側著臉,任由微弱的月光在她美麗的臉上打出陰影的輪廓。

正是此時,她舉起了盛滿酒水的陶碗,喉頭湧動之間,瓊漿酒液就那樣懸空著落入了她的玉口。

一口佳釀飲罷,她微紅了臉,微笑著轉過頭來,看向了費舍爾手中的那頂寶石王冠,

“啊呀,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種閃閃放光的東西?”

“你喜歡嗎?我不知道。”

“因為,你送的東西我都喜歡。”

費舍爾將酒杯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隨後舉起了手中的王冠,看著她頭上掛得歪歪斜斜、和其他天使都不一樣的光環,突然犯了難。

王冠帶上去了,那這光環怎麼辦呢?

總不能鳩佔鵲巢給它擠開吧,好像這東西對天使還蠻重要的。

拿不定主意的費舍爾嘗試地舉起了手中的王冠,隨後她頭上歪歪斜斜的光環也好像感應到了他的動作,繞著圈圈地在赫萊爾的頭上盤旋起來。

隨著那光環旋轉起來,費舍爾陡然感到了一股吸力,於是他便放開了手中的王冠,任由那光環拖著王冠緩慢地懸浮在了她的上方。

那光環好像十分欣喜和雀躍一樣,圍著那漂浮的王冠打轉,不時還用身子去撞一撞它,讓那王冠表面綻出些許光芒來。

直到那光環如同一個日環一樣將王冠環繞起來,在赫萊爾的頭上變作了同樣微微歪斜的模樣,她才大大方方地轉過頭來讓費舍爾打量起了她的美麗來。

此刻的赫萊爾宛如一位聖潔的天使,信仰者的慈母,是東昇的晨光,為世界降下神賜的恩惠。

此刻的赫萊爾又宛如一位美麗的賢王,那一雙藍金色的眸子裡好像蘊含著一整個宇宙的知識和奧秘,深邃得讓費舍爾渴望沉入其中一探究竟。

此刻的赫萊爾又宛如一位邪惡的惡魔,那如美酒一樣醉人的笑容是來自地獄的鐵鉤,緊緊地抓住了費舍爾的靈魂,要他和自己一起墮落。

看著眼前戴上王冠那樣奪目的赫萊爾,費舍爾一時失了言,停頓好久之後他才又接著說道,

“這個聖物原胚是索羅巴託鍛造的,但最後的過程是我投入寶石成型的,先前不知道會是一個王冠……”

此刻,慾望稍稍減退,下一句話或許是真心的,

“但好在,你戴起來很好看。”

赫萊爾捂住了嘴巴輕笑起來,她頭上不斷環繞著王冠的光環一點點縮緊,直到將那王冠徹底纏住,隨後,那上方原本死氣沉沉的寶石便依次亮起了耀眼的光芒,好像在這一刻,那王冠就變成了她頭上的光環了。

床鋪上,她鬆散的白袍之中露出了一點如玉一樣的肌膚,那是她探出的一隻玉足,在費